了名的锋芒毕露,我这次,是在给你积攒人情。
至于车票的事儿,我根本就没想过,也不可能真的愚蠢到这个地步去相信那种三岁孩童都不可能信的话。”
解禀摇晃着自己面前的酒杯,他不知道自家老板说的到底是不是全是真话,但老板的语气显得很真诚,虽然不敢说他选择作壁上观完全是为了自己,但自己的原因应该也在他的考虑范围里面。
不过,让解禀最高兴的一点是,老板这次没选择站在那个女人那一边。
解禀的心思,有点像是自己为了一个男人跟另一个女人争宠,虽说在以前,自家老板面对他那种单相思情节简直执拗得可怕,甚至当初还因为自己说那个女人的事情扇了自己一巴掌,但这一次,他没选择去帮那个女人。
在解禀看来,这对于梁森已经算是一种很大的进步了。
蓦然间,梁森忽然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带着些许不满地道:
“刘德,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我一栋别墅已经因为你毁了,现在你还想继续毁第二座?”
刘德的身形出现在了阳台前方,被抹去的只是他的分身,所以他的本尊看起来,还是带着一种飘然出尘的气质,并不显得多么狼狈,但眉宇间的忧郁还是很清晰的。
解禀这次没去给刘德倒红酒,一来是客,三番五次来,就讨人嫌了。
“呵呵。”刘德只是对着梁森冷笑了两声,“如果没有广播的规则,我…………”
“没广播规则的话你弱小的时候也早就被那时候的强者给掐死了。”梁森还不留情地进行打击。
“好吧,这次的事儿我认栽,但梁森,我有一件事很好奇,所以想在了离开上海之前过来再问问你,你应该得到过一些关于那个地方的情报,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做什么打算的,在那个地方,没有团队,没有势力,没有依靠的话,死得会很快很快。”
梁森沉默不语,一些事情,他是清楚的,但很多时候你想找团体,你想找关系,是得付出“投名状”那种东西的,类似于小侦探和那俩和尚以及胖子之间的关系,团体之间至少得互相付出过,患过难,这个关系才能称得上稍显牢靠。
但要让梁老板为了别人去以身犯险做“友谊”,就有点太为难人了,他这种性格的人,还真的很难找到真正的朋友,也没有哪个团体有多大的兴趣想要招揽他,毕竟,哪个团体也不会傻到招揽一个遇事儿肯定第一个怂的家伙进来。
“这次的事儿,我会和荔枝说清楚,但你的事儿,我也会去和他们说清楚。”刘德这心态纯粹是自己倒霉也要拉别人一起下水了,不得不说,他今天所受的冤枉气也确实够大的了。
“你…………”梁森伸出手,很愤怒地指着刘德,毕竟自己虽然隔岸观火,但海梅梅自己一开始就打算交给刘德的,是刘德自己要装、、逼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辈才故意拖着不走。
但就在此时,刘德胸口猛地一痛,痛感稍纵即逝,甚至比以前接任务通知时还要短暂得多,紧接着,刘德愕然发现一张蓝色的纸质车票自自己胸口位置慢慢地浮现出来来,由虚化实,最后被其捏在了手中。
“这是…………车票。”刘德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车票,终于发下来了。
然而,当刘德睁开眼时,他却看见梁森还是伸着手指着自己,而梁森面前,根本就没有车票出现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
“梁森,你!”
刘德明显发现了异样,为什么我有车票到了,你却没有?这东西肯定要有大家一起有,可没有什么江浙沪包邮速达的说法。
梁森的手还保持着刚才指着刘德的动作,他咽了口唾沫,似乎要强行抚平住自己内心正在疯狂躁动的狂喜情绪,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因为过度喜悦和激动而难以在此时发出平稳的声音。
“那个家伙说的是真的,他说的是真的,你早就知道了,你早就确定了,对不对!”刘德几乎狂怒一般地冲着梁森吼道,“你故意不告诉我,你故意坑我!”
梁森激动得说不出话,但还是故作镇定地给了刘德一个眼神,
那就是,
我早已看穿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