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颜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按下电梯按钮,木讷的看着电梯从十四楼下到一楼,门缓缓打开,一叼着烟的男子带这些趣味看了眼瑾颜笑笑,走进电梯内。
瑾颜厌恶的朝合上的电梯门吐了吐舌头,带上帽子,围上围巾,一路小跑这推开门,依旧是白雪皑皑的一片,洁白的雪花瓣儿印这昏黄的路灯,在天空中尽情的挥洒,跳舞。
瑾颜呼了一口气,在空中形成一缕白雾,搓搓冻僵的手,快速跑到车棚内,拍拍电车座上的积雪,插上钥匙转了个圈,推着车像外走去。
拍拍后座,瑾颜抬腿刚想上车,一汽车快速行驶在瑾颜身边,一溜烟朝前飞驶而去,瑾颜浑身带着泥点子,一个把持不住,便连人带车滚到地上,没站起身,瑾颜趴在地上咆哮了一句:“你是不是赶去投胎阿。”
趴在地上皱了皱眉,在四处看看周围没什么人,瑾颜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雪,一用力把电车扶起来,坐上电车,瑾颜小心翼翼的扭动车把,一辆粉红色电车趁着路灯缓缓朝前跑去。
几乎是挪上楼的,瑾颜揉了揉摔痛的膝盖,从腰间取下钥匙,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冷,锁冻住的缘故,还是谁家顽皮小孩往锁眼里塞东西,今天的门格外不好开。
瑾颜在外孤军奋战了六七分钟,那门还是跟瑾颜作对,瑾颜擦了一把头上的虚汗,大吼一声,整个楼道的应声灯全亮了,用尽最后一点力,一脚踹在门上,钥匙咔嚓一转,门默默的打开了。
啪~的一声关上门,邻里邻居传来咒骂声:“这么晚了,搞出那么大的动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瑾颜撇了撇嘴,打开饮水机,往沙发上软软的一躺,打开电视,大腿翘在二腿上,松了一口气,冲了一包方便面,瑾颜几乎连嚼都没嚼就咽了下去,往沙发上倒头睡了过去。
早晨六点多钟时,瑾颜揉揉鸡窝似的头发,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手机在瑾颜的屁股下嗡嗡的抗议这,从屁股下抽出手机,揉揉迷蒙的双眼,用沙哑的嗓音道:“喂,谁?”
一听对方是自己多年来的死党,瑾颜精神头一下直上云霄,不间歇的对死党说这昨天种种的倒霉事。
瑾颜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脸颊间,拉开窗帘,窗外仍是下着雪,撅着嘴嘟哝了一声,朝好友抱怨道:“雪根本就不停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瑾颜打开衣柜,换了身衣服,戴上手套,做好等等御寒工作,关上门朝下跑去,骑上电车瑾颜慢慢的靠路边行驶,心想这两天总是倒霉,今天要小心才好。
瑾颜抬起头,突然一个小男孩追着篮球跑到瑾颜的车前,瑾颜猛地闭上眼,捏着车把像一边跑去,突然车撞到一边的树上,剧烈的撞击让瑾颜摔下车,路上被车碾的已成厚厚的冰,一个翻身便朝这路中央滚去,瑾颜抱着脑袋,一睁眼,一辆卡车已快速的像自己驶来,尖锐的刹车声,毫无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瑾颜才慢慢有了知觉,摸摸疼痛的脑袋,紧蹙眉头,想睁开眼睛,但是大脑组织好像不由自己支配,心想我这是在哪儿?医院么?
医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怎么这么像烧柴味儿,瑾颜猛地坐起身,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一睁眼一个穿着奇怪衣着白发鬓鬓的老人正笑眯眯的蹲在她身边烧着柴火。
瑾颜猛地一哆嗦,愣了愣,咽了口口水慢慢的往前凑了凑道:“爷爷,我这是在那儿?”
那老头拿着用来烧柴焦黑的扇子拍了拍瑾颜的脑袋说:“睡了一觉,连师父我都不认识了。”
瑾颜眼皮抽了抽,翻身从床上滚下来,一看地上的绣花鞋脑袋仍是一片空白的愣了愣,踩上鞋往外跑去,这一跑不当紧,瑾颜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那老头笑笑,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端起碗倒了一碗药放在鼻下闻了闻,不禁啧啧称赞,朝这瑾颜勾了勾手指头道:“徒儿,过来,你尝尝这次的药,怎么样?”
瑾颜在地上翻了翻,朝那老头翻了翻白眼,合着是拿自己当小白鼠了,瑾颜从地上坐起来道:“你个老头,当心我报警抓你阿。”
现在是重重疑惑不可解,瑾颜索性就坐在地上想到,自己不是出了车祸,不在医院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这老头是谁,瑾颜脑袋里就像装了浆糊一般,神经胡搅蛮缠。
大叫一声,抱着脑袋揉了揉,突然看着自己的手有些不对劲,怎么小了不少,瑾颜放下手愣了愣,朝那老头喊了一声:“镜子呢?”
老头被这一吼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差点把药碗扔到地上,斜着眼看着瑾颜摇着头说道:“疯了,疯了。”
瑾颜从地上站起,说道:“我没疯,我就是问你要一下镜子。”
老头用嘴角咧出一个方向,瑾颜摸摸头发快速的跑去,拿起桌上的镜子,镜中的容颜扭曲带这些铜黄,这根本不是自己,瑾颜用力的捏捏自己的脸,顿时疼的呲牙咧嘴。
瑾颜无力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现在算是什么情况,自己不会是穿越了把,瑾颜一锤砸在地面上絮絮叨叨的说:“这等子狗血事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