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启眼神锐利的看着眼前的中老年男子，那比死者更加了无生趣的眼神看得他心里直发毛，郝启活了两世，历险过这么多地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可是也从没见过有着这种眼神的人，就仿佛……就仿佛这种人不是生命一样。

“说！谁是你的幕后主使人！你们的组织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要袭击普通民众！说！”郝启也不去管半空中依然还有的爆炸烟雾与余烬火光，他直接单手把这中老年人给提了起来，同时厉声喝问道。

中老年人依然嘴里抽搐着流口水，用那种不似生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郝启，数秒后他才用模糊不清的话语说道：“……我更好奇你是谁，我想想，让我想想……上次没有你，上上次也没有你，上上上上上上次似乎也没有你……真是奇怪啊，莫非……已经快到终极了吗？哈哈哈哈……”

郝启听得莫名其妙，还因为这中老年说话时的口音非常模糊，所以他几乎都没听懂，而看着中老年人那仿佛开心样的笑容，郝启心头怒火简直是难以形容。

这辆公共汽车上就有几十个人，而且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这里又是大都市上海，这条车道上不知道有多少车辆存在，刚刚那爆炸若是直接发生在地面，少不得又是数百乃至上千人的伤亡，这简直就是杀人狂了啊。

“不说是吧？笑是吧？杀人是吧？”郝启心头的怒火越加炽烈，他直接松开了这中老年男子，单手成指在他身上连点了七八下。

一开始这中老年男子还在那里疯狂傻笑，对周围毫无反应，任凭郝启在他身上乱点一气，但是点过之后大约数秒时间，这中老年男子立刻就疯狂的大声惨嚎起来，整个人痉挛的在地面上疯狂挣扎扭动，因为浑身肌肉挣扎得实在是太过激烈，以至于他身体表面的肌肉都错位扭曲了，脸上的青筋和血管仿佛蚯蚓一样不停乱动，脸上的肌肉更是要么鼓起要么凹陷，很明显，他正遭受着简直难以形容的痛苦，这痛苦甚至太过剧烈，以至于让旁人光是看到都浑身发颤。

短短数秒时间而已，这中老年男子浑身上下都是汗水，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这痛苦剧烈得难以想象，而且又因为郝启的手段让他连晕倒都做不到，只是数秒，他那眼神里居然有了些许的神彩，只是这神彩是以痛苦为燃料罢了，他终于嘶吼着道：“都说都说，救我……不，杀了我，杀了我啊啊！！！”

太过剧烈的痛苦，以至于让他说这话时嘴巴里都在喷着血沫，郝启冷冷的看着他，然后又在他身上连点几下，终于，这中老年男子的剧烈挣扎和痉挛停止了下来，他就在那里剧烈的喘息着，而郝启根本没给他停下来休息的机会，因为之前袭击他的那两个人说消失就消失了，所以他立刻就问道：“回答我的问题，立刻！否则我不介意再让你尝试一下刚才的感觉，谁是你的幕后主使人！你们的组织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要袭击普通民众！说！”

中老年男子本来还在剧烈喘息，听到郝启的话后，他浑身颤了一下，用某种奇异的目光看向了郝启，他就说道：“这是……内力？怎么可能，现在可是末法时代了，你怎么可能还有内力……幕后主使人？嘿嘿，幕后主使人……”说到这里，中老年男子用某种复杂无比的目光看向了车内的某一处，而站在那里傻傻看戏的人群顿时集体向后退挤着，郝启也把目光看向了那里，然后他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同时惊声叫道：“黑客！？”

青年正在人群中，眼前的这一切让完全摸不到头脑，只是心里觉得这中老年男子是来杀他的，但是又出现了一个这么厉害的少年，这过程简直是不科学，人的速度那里可能这么快，人的力气那里可能这么大，现在忽然间那中老年男子又看向了这边，让他也跟随着人群想要向后退，但是谁知道那个少年却是一眼看到了他，同时叫出了他在网络上的代号。

青年懵逼状态的指了指自己，少年冲他嘿嘿一笑，又直接转头看向了中老年男子，就这样冷冷的看着他，中老年男子咳出了一口血来，又继续说道：“我的组织……你是去不到了，至于为什么要袭击普通民众，嘿嘿，他们又不会死，谁都不会死，怎么都不会死，全都死不了，那有什么袭击不袭击的说法啊，你不会死，我不会死，他们全都不会死，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中老年男子的表情又开始了扭曲，而他的眼神也出现了涣散，郝启心头猛动，直接单掌按到了他心脏处，将内力输入到他体内的同时，大声吼道：“为什么我去不了你所在的组织！？原因呢？你们是使用什么办法来控制人的！？还有，你说的意思是什么，难道那炸弹还炸不死人！？”

在内力的刺激下，中老年男子的眼神略微恢复了少许，他看着郝启疯狂的笑道：“你知道永生的概念吗？你知道什么才是最痛苦的吗？你刚刚的痛苦对于永生来说只是毛毛雨啊，年轻仔，你能杀了我吗？哈哈哈，来啊，杀了我啊，杀了我……”

话音声中，中老年男子的声音越来越弱，那怕在内力刺激下，他的瞳孔也彻底放大了，那怕心脏还在被内力刺激得跳动，但是生命却是已经失去，一种郝启无法理解的，似乎完全超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