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就放心吧!”程樵房的小厮拍着胸脯保证道。
可也不知怎么回事,程樵房就是觉得心口砰砰乱跳,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他举目四望,良久才发现没看到方信怀,“方郡马呢?”
小厮闻言踮起脚在屋里张望了一遍,没看到人,又看一遍,“还没看到方郡马,还是要小的出去问问?”
“不必了,想来他大概又被他那位好妻子给绊住了。”
安云郡主的作派和她母妃一样,动不动装柔弱,装病,但凡方信怀有什么事要出去,她就病了,也就方信怀吃她那套,要换做是自己,他才不甩她,病就找大夫啊!硬把丈夫扣在身边做什么?他又不是大夫。
不出程樵房所料,方信怀确实又被妻子绊住了,不过这回她倒不是装病,她现在有更好的武器在,她怀孕了,有疑似动了胎气的情况,方信怀能不担心吗?她肚子里怀的可是他的孩子啊!他们方家要有后了,叫他怎能不小心不紧张?
好不容易候来大夫,等他把过脉,确定没事,方信怀才放下悬着的心,好生叮嘱妻子一番后,他方匆匆出门赶赴拍卖会。
拍卖会已经开始,因为标榜是韦神医精心炼制的奇药,韦神医如今中风偏瘫,怕是这辈子再无法炼制新药了,因此这批绝世好药就成了奇货可居。
自各地赶来的买家,拿着拍卖行发的药师鉴定书,仔细的研究着。
方信怀赶到时,已经成功拍卖出五颗药了,其中拍出目前最高价的药,是能治心疾的药丸。
听到那颗药丸竟拍出五万银,方信怀暗惊不已,他快步走向后台,找到程樵房,“没想到韦神医炼的药,竟然这么值钱。”
程樵房点头,他也没想到,原以为能拍到一万银就够高了!
方信怀忍不住道,“要是之前就知能拍得这么高价,就不把那些药便宜卖了。”
程樵房看他一眼,心说,又不是没跟你姐说过,可她就是讲不听,他也拿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