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他扒光了,然后再用水冲几遍!”老仇听以这里也露出凝重的表情道。
他知道这些外来的番僧一般都有点绝活,一不小心就可能出岔子,比如前段时间他就听说万年县衙的大牢里,就有一个番僧逃了出去,而且整个牢房丝毫无损,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逃出去的?
当下李休又向老仇交待了几句,这才告辞离开,不过在走的时候,他特意低声对老仇叮嘱了几句,这让老仇也连连点头,保证帮李休办的妥妥帖帖的。
等到李休他们离开之后,高台周围的人还不愿离去,老仇这时让人把山羊胡和番僧给牢牢的绑好,他知道这两人肯定还有其它的同伙,不过现在肯定也跑光了,不过这两人是主犯,能够抓住他们也是大功一件。
“行了,都散了吧,一个装神弄鬼的番僧就就把你们唬住了,真是丢人,快点都散了,这么宽的朱雀大街都让你们给堵住了!”老仇看到下面的人还不走,当下一脸不耐烦的驱赶道,有时候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怎么这么蠢,一点小把戏就能把他们耍的团团转?
普通人都怕官,金吾卫掌管长安城的治安,平时与普通百姓打的交道最多,也让百姓最怕他们。另外热闹也看完了,而且还十分的精彩,这也让不少人都有种强烈的想要四处显摆的欲望,因此老仇一开口,下面的人立刻一哄而散,不一会的功夫,大街上的交流就恢复了畅通,同时关于这个番僧骗子的消息也立刻在长安城中传播开来。
“裴相和驸马这是要去哪里?”傅奕跟着李休他们一起上了马车,然后这才向两人询问道,他这个太史令平时没什么太多的事情,今天也是恰巧路过这里才管了这档子事。
“这个……”裴寂犹豫了一下,最后终于叹了口气道,“这件事告诉傅兄也无妨,陛下不是已经搬到大安宫了吗,所以我准备与驸马一同前去探望一下陛下!”
如果是别人,裴寂可能还不会实话实说,不过傅奕也算是李渊当初的老友,以前在太原时,他们也偶尔出去喝酒玩乐,后来李渊登基之后,傅奕也是被李渊一手提拔起来,他对李渊也算是忠心,所以告诉他也无妨。
“要见陛下!”傅奕听到裴寂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就坐直了身子,一脸郑重的道,“裴相,现在陛下如何了,听说前几天陛下生了重病,现在身体可恢复了一些?”
“听说陛下已经好些了,这次陛下之所以迁到大安宫,也是为了养病,那边一来风景优美,二来也比较安静,想必用不了多久,陛下的身体就可以恢复了!”裴寂笑着开口回答道。
“那我……”傅奕听到这里也有些激动,刚想说什么,但只说了两个字就立刻停了下来,脸上也满是无奈的苦笑,他也想去探望一下李渊,一来尽臣子的本分,二来尽朋友之义,可是他随即又想到李渊现在的处境,立刻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他知道李世民会同意李休和裴寂去探望陛下,但绝对不会同意其它的臣子也去探望。
“傅兄,你的心意我知道,等下我见到陛下,定会帮你转达的!”裴寂也明白傅奕的想法,当下立刻开口道,当初他为了去见李渊,连官都辞了,傅奕想见李渊基本不太可能了。
“嗯,我知道,多谢裴相!”傅奕这时也有失落的道,不过说到这里时,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抬头对李休拱手道,“驸马,刚才多谢你的搭救,否则老夫今日可就要出丑了!”
“太史令客气了,在下见到那番僧使诈,自然不能坐视不礼!”李休看到傅奕道谢,当下也急忙还礼道。
“对了,我也有件事想不明白!”正在这时,只见裴寂忽然面带好奇的看向李休,然后笑呵呵的继续问道,“之前上台的两人中,那个瘫子肯定是番僧的人,后来那个屠夫我也觉得像是番僧一伙的,所以我一直觉得那个番僧没什么本事,傅兄上台后我也没什么警觉,可是后来驸马你是怎么发现那个番僧手中有东西的?”
裴寂的话其实也是傅奕想问的,连他造的那么近都没有发现番僧做手脚,可是台下的李休却发现了,如果不是李休的身份,恐怕他都要怀疑李休是不是和番僧是一伙的?
“呵呵,其实我也是猜的!”李休这时微微一笑道。
“猜的?”裴寂和傅奕听到他的回答却都是一愣,随即又有些不太相信,毕竟李休刚才的表现可不像是猜到,而是像有十足的把握一般。
“其实这个也很简单,我从一开始就不信那个番僧懂什么咒术,所以在我看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骗人,从之前他们演戏的情况来看,这伙骗子的心思慎密,肯定不会留下什么太大的漏洞,遇到突发情况也应该有应对的办法,比如像太史令这样突然闯上台质问对方,那个山羊胡和番僧竟然颇有自信的再次施展什么咒术,这其中肯定有诈!”
说到这里之时,李休故意顿了一下接着又道:“当然仅仅靠猜测肯定不行,不过在那个番僧对太史令施法之时,却表现的与之前不一样,比较围着您以一种奇异的步伐转动,别人都被他的动作吸引,但我却发现他故意将袖子垂下来盖住双手,而且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