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慕言破产，而是坚信他一定会起死回生，是你太无知了，还是对他太有信心了？”

“破产又怎样呢，我和他的距离还能缩小一点。”

“是啊，所以要惺惺作态，对不对？也许你早就听说到什么风声，知道他有办法，可以顺利渡过这次难关，正好趁现在抓紧这个机会表现自己，是不是？”

顾晴没有回答他无理的挑衅，看着他，不自然地说，“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了。”

见他面色阴沉，双眉紧锁，与刚才淡定从容满脸信心的神态相差甚远，忽然觉得这样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令人畏惧。也许是觉得利用了他，从他那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才会这样觉的吧，顾晴想着，低低说：“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