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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真阐子的建议被王崎果断拒绝了。
“老夫就知道,你绝对不会让相熟之人看到那一夜你到底在做什么。”真阐子呵呵一笑,也不恼:“所以说,你不会封印这戒指。这世上,也只有老夫知道你那一晚的丑态啊。”
王崎揉揉鼻子:“所以说啊,我每年除夕都坚持把这破戒指摘下来埋了。”
老者乐呵呵的,语气颇像与晚辈说话凡俗之人:“老夫底子是大乘期的,纵使只有一律残魂,灵识也自然能透过土层。”
“我是埋在村外的……”
“埋得不够远。”真阐子说道:“当然,今年你小子本事大了,到时可以把老夫扔在辛山,自己一个人跑到山下。”
见王崎沉默不语,真阐子也不说话。一老一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夕阳沉默在地平线上。
当天际线欲求不满的吞没了最后一缕阳光时,王崎终于说话了:“老头啊,你知道犯错是什么感受吗?”
“老夫活了一万多年,犯过的错数不胜数。”
王崎追问道:“有没有特别严重,无法弥补的?”
“若是没有,老夫有怎会呆在这个戒指里?”
“若是这个错,其实本不该犯下呢?”
真阐子说道:“所有的错都不该被犯下。”
王崎喃喃:“你在反省那个错误时,希望被人看到吗?”
真阐子想说点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我母亲因难产而死,我对不起她。”
“可是,我开始没这么觉得,反而觉得她对不起我。”
“我打小与众不同,被视为疯子怪胎,我父亲郁郁而终。”
“我父亲下葬前,我才意识到,他是我爹。”
王崎每说一句话都要停顿许久,仿佛每一句话都有千钧分量。
他是穿越者,不能接受自己穿越的穿越者。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处在狂乱的状态。等到他意识到他在这一世也有亲人时,大白村的王家,已经快没了。
“我欠王家的,所以,‘王崎’必须名动天下,光宗耀祖。不是我,是‘王家王崎’必须这样。”
“王崎”必须精彩一世,所以少年比谁都更爱装逼打脸,人前显圣。
“我祖父去世的时候跟我说,希望我活得开心点。”
“王崎”必须开心,所以他无论何时都在用前世的欢脱段子在大脑里刷屏。
说完这些之后,王崎缓缓吐出一口气:“可是,我做这些,对我祖父、父母而言算得了什么?聊以自|慰罢了。但我现在,连自|慰都不能停。”
“自猥确实容易上瘾。”
王崎沉默。这次沉默意义与之前截然不同。
他问:“卧槽一万年了你的节操终于欠费了吗?”
“你的锅。”
卧槽连这句也学会了!?
堂堂大乘修士这是彻底沦为吐槽役的节奏啊!
真阐子问道:“我且问你,你人前显圣时,可开心否?”
王崎皱眉:“什么意思?”
“你确实实在自|慰,可自|慰是伴随的快感也是真的。”
“……正经点。”
“小子,在老夫眼里,你不过实在钻牛角尖罢了。”真阐子正声说道:“或许你一开始是强迫自己‘精彩一世’,可你从未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别忘了,这份‘精彩’,也是你自己选的。开始你或许觉得,自己做派很不自然,但久而久之,这‘精彩’也就成就了你现在的心性!”
“你现在的心魔具体是什么,老夫并不清楚。可老夫至少能看出一重——‘我现在究竟时不时为执念所困,我自己究竟想不想这样?’”
“这个问题老夫大可替你回答。你对自身的所作所为都是发自真心的——快活。尤其是你求闻大道的理想,更是真心实意,与你心中执念无关!你这份想法,不过是在钻牛角尖!”
王崎想反驳,可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问道:“若我是为了自己而活——我欠的怎么还?“
“你自己也说了,‘聊以**’。你又不是不清楚自己实际上怎么也还不了。”真阐子哼道:“好好活着,活开心些,才是正解。”
王崎右手重重捶地,然后又无力松开:“你也说了,知难行易,道理我又何尝不知道?”
真阐子忽然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万年之前,駉里是叫做龙马,没错吧?”
駉里当地,古时有天马下凡的传说,故而地名总与马有关。
在得到坑定答复之后,真阐子说道:“随老夫去一个地方。”
说完,竟散开神念,指引王崎方向。
今时不同往日,駉里现在已是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