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酒店的大厅里并不具备给这些演员绑钢丝的条件。所以,Sam,你能告诉大家,在今天的场合。你是怎么能够像是在马戏场里吊着钢丝一样,嗖地就从我的面前飞过去的吗?”
朱伊娃像是一个记者或是主持人那样,把自己手里的一个话筒递给了在她的身边的一个来自太阳马戏团的演员。这个演员的名字可能就是叫Sam。当然,这一定是设置好的桥段了。所以这个就叫作Sam的演员也很配合地白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很是不屑地对着这个人说:“行了Yvonne,你不是就是想让我夸一夸你们的这个产品吗?没错,我就是站在了你的这个平衡车上面。这个车子让我仿佛和绑着钢丝的时候一样,有了可以飞翔的错觉。可是说真的,这样的感觉要比绑钢丝舒服许多。至少现在我感到很踏实,而且腰也没有那么疼。”专业演员的表情也是一种表演形式。这个叫Sam的演员也很具有演员的自我修养。所以他的话的效果达到了。因为显然的,观众席上的众位觉得他的话很有趣。
朱伊娃和Sam的对话是事先套好的,但即使这样,能够流畅地说出来,而且没有什么结巴的情况仍然是一个完美的表演。顺着Sam的话题,朱伊娃正好把大家的注意力拉到自己的产品的身上了。
“好吧,没有错。这是我的私心。但我觉得台下的诸位也没 有预期到今天来这里是纯粹看表演的吧?大家手上拿着的请柬上可是没有写着慈善表演这几个字啊。”台下又有一些笑声了。朱伊娃接着说:“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时我还是一个小姑娘。我看到台上的人们在表演的时候,我都会想,自己能不能和台上的人一样,能够给出最优秀的表演呢?这时我就会问我的妈妈说,我能不能也表演得那么好,还能够得到大家的肯定呢?这时我的妈妈就告诉我,宝贝你不行。这些演员们都是从小就进行这样的表演练习了。你吃不了这样的苦的。”
朱伊娃边说还边学起自己的妈妈的表情。那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温柔的诉说。沈一一觉得朱伊娃应该去修一下表演。因为她的表演还是很入味的。
“于是我就想。好吧,我不要吃那样的苦了。我就不做象他们那样飞翔的梦了。可是Sam,难道你今天没有感到受到威胁了吗?我要是踩到了这个平衡车上的话,岂不是可以象你一样自在地象风一样到处行走了吗?”
Sam配合地先是露出了一丝忧虑,然后又转为暴躁:“是有这样的可能。不过谁让你们做出来这样的车子的?这不是要让我们失业吗?我要去演员工会告你们去。你们是想让我们失业啊!”
朱伊娃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Sam,这可不是我们做出来的。实际上我们只是这个车子的一个总代理商而已。实际上,真正研究出这个车子的另有其人。如果你要告他们的话,我想我是不会介意的。”
Sam听了朱伊娃的话,显得更加地暴躁一些了。他几乎是咆哮着说:“是谁?是谁?是谁?是谁要砸了我的饭碗?”沈一一发现朱伊娃还真的挺会玩的,因为伴随着Sam的问话,居然背景音乐还响起了咏叹调的旋律。而Sam已经像是在唱歌剧一样的念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