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乱丝难剪春风意(八)(2 / 3)

倾国艳伶 虫不老 5296 字 2017-04-19

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

这会儿她纤柔的手指挡着连泽虞甚是粗壮的双臂,简直如同蚍蜉撼树一样。

她干脆不挡了,反过来把自己弓成一团儿,因她身体已经泛起了粉红色,这样一来便如同一只煮熟的大虾。

连泽虞又好气又好笑,又怜惜又迫切,俯下身去压了下来。

商雪袖被他毫不费力的捋直了,她本来还在推挡的双手手腕子也被他一只手轻而易举拿下,禁锢的死死的,而双脚也被他压牢,里衣也不知道飞去了哪里,只剩着身体在下面扭来扭去,又活像一只砧板上的光熘熘的鱼。

连泽虞的手和嘴本来就都没停过,而身下这只鱼还扭动着蹭来蹭去,无异于火上浇油。

原本连泽虞心里想的要如何如何怜爱、温柔、体贴、细心的度过这一晚的想法,瞬间被铺天盖地的大火烧的灰都没有了,只有一个念头。

他终于再度得到了她,拥有了她。

他要得到她,拥有她。

商雪袖看他突然不动了,然后两个漆黑幽深的双瞳里面仿佛就点了两团火似的,刚得了片刻喘息之机,暴风骤雨便突然来袭!

她一个“等”字只吐出了半截,嘴唇便被堵住和侵占。

然后她便堕入火海之中,周身都仿佛被炽热的火焰舔舐和拥抱,身体里的某一处如同引线,烧啊烧的简直没个尽头,将她从里到外都要烧熟了。

她又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小船,身上狂风暴雨毫不怜惜的摧残,可船的身体里偏偏还有个受人控制的舵,只让她听从他的安排,听从他的导向,躲也不能躲,避也无处避!

她的眼角浸出眼泪来。

这眼泪自然也是不被放过的,他的舌只一挑,咸涩就到了他的口中,他更加大力的勒紧的她的纤腰,喘息道:“阿袖,我渴你许多年……”

谁又不是等了许多年呢,偏只是他一个么?

商雪袖的眼泪就更加汹涌起来。

又是急切,又是委屈,又是想将他推远,又是想干脆就被他这样弄死算了。

她一急,又恨起来,连泽虞的背后便被她抓出了一道血痕,她便觉得连泽虞一个激灵之下又威勐了几分,仿佛又被她这样激发出什么不得了的兽性一样!

商雪袖有些后悔,只这片刻后悔瞬间被更勐烈的撞击撞的粉碎,她已经顾不过来怎样思考和反应,只觉得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不顾一切的欢好。

她受到的每一下都如同泥土被一根木桩砸击、夯实在其内以一种恨不得要扎根甚至发芽的势头,于是那泥土被弄的越发松软,还随着木桩的动作不断的滚落、坍塌。

她又如同西洋钟上的撞针,被什么驱动着,只知道距离某一个终点越来越近一般,却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达。

这莫可名状的距离感让她焦急的求索起来。

无论是被回味了无数次的记忆中的模样,还是而今就映入眼帘的渴求,都让连泽虞身心满足和激荡不已,种种能让她颤抖、流泪、摇摇欲坠的方式,他还是选择了往昔最常用的那一种。

炽热的唿吸接近了商雪袖的耳畔,暌违多年的感受顿时淹没了她。

她早已本能的轻颤和惊惧起来,在悬空的等待中,伴着不曾停止过的连泽虞的攻掠,她的耳洞处被他重重的勾抹,她那看不见摸不着的撞针终于触了底。

虚无的钟声在她脑海中轰然巨响,她终于无力的攀在连泽虞的肩上,已经红肿的嘴唇微微的开合着,仿佛连喘气的力气都不复存在。

略带着些哑意的绵软嗓音低低的恳求着。

“阿虞,阿虞,求你……放过我……啊……”

话音刚落,她便觉得连泽虞重又重重的顶了上来,“我不行”三个字被他的唇吞了个干净,耳朵旁又传来他的低语。

“阿袖,你且忍忍,我舍不得离开……好多年了……我都不曾……”

商雪袖也没心思细想他好多年不曾什么,只知道自己刚刚已经被他弄死过一次,眼看要死第二次,以他的体力和控制力这一晚上还不知道要死多少次,当真是又绝望又无助,只得恨恨的又对着他肩膀咬下去。

那肩膀的伤原本才刚才凝了一点儿,这一口下去,又会破口子,商雪袖到底没舍得真的咬。

“你这无赖。”

她松开嘴,有些听天由命的道。

文成十年秋天。

已经是深夜时分,一轮秋月澄澈清亮。

一个青年静静的站在街道拐角处的树后,看着不远处的一个宅子。

旁边一个魁梧男子低头站在他身后,不敢上前,也不敢看一眼。

不多时一辆马车停在那宅院门口,早有人迎了上去,一个妇人下了车,回身向车里道:“多谢。”

因夜晚寂静,所以声音听得十分清晰。

她的声音略带哑意,比一般女子低沉很多,不能算得上是好听。

车内一个人似乎兴致极高,兴奋劲儿还没过去,探出头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