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情况洛宇泽不由得担心,不管幽然这次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张草是中招了。以后不知道还要牵扯上什么样的问题,这个刘琳,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回到家中,用力的将领带一扯,把自己扔到床上后,张草就陷入了瘫痪状态,像死猪一样,动也不动。
“你回来啦。”带着满腔的笑容刘琳扑到了床上,本打算今天穿着最挑弄的睡衣,最火辣的姿势勾*引自己的老公,进行鱼水之欢,奈何,张草整个人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话也不说一句,就连眼睛都闭的不看她一眼。
眉头紧蹙,在挑逗无效,反被张草躲开后,刘琳嫌弃的离开张草一段距离,紧紧捏住鼻子:“你今天是又去哪喝了,这么重的酒味。”
自从结婚后,张草对自己从来都是以礼相待。虽说古人以礼相待,夫妻相敬如宾这是佳话,但是在这个时代,夫妻相敬如宾那是有了小三,夫妻感情淡了的征兆,就差红本本换成绿本本了。
可是他们才结婚不到半月,最可恨的是结婚当天晚上,张草没有回家,第二天早晨回来的时候一身的酒气,之后的半个,哪天不是喝的醉醺醺的回来的?第二天早晨起来一问,不是陪客户吃饭,就是哥们聚会,或者去洛家吃饭,反正每天不带重样的。
虽然知道张草结婚是做给他爷爷看的,就算两个人没感情,但是也用不着连点样子都不屑做吧。
刘琳气呼呼的抱胸,瞥向在床上瘫的一滩烂泥似的张草,伸手狠狠拧住他的耳朵,眉眼狠厉,咬牙切齿:“睡,睡,睡,还睡。”
张草吃痛,双手拽着刘琳的手,顺着她的力道一点点起身。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干嘛啊你,下这么重的手。”揉着自己发烫的耳朵,张草不情愿的看了一眼刘琳:“有什么事,说吧。”
“什么事,你还好意思问我。我们结婚半月有余了,可是你碰过我没?咱妈今天问我,什么时候有孩子。”刘琳指着张草狂轰乱炸般说道:“还孩子,去他妈的孩子吧。这样下去,别说孩子了,连个P都没有。”
“注意你的措辞,那是你婆婆。”
“张草,我们是夫妻,我也有感情,我不想天天独守空闺。白天白天见不到个人影,晚上回来往床上一躺,和个死人一样,我们是不是最起码该有夫妻之间的情趣吧。”
“当初结婚的时候我们就说好的,只是结婚,没有任何感情依托。既然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和我不喜欢的女人做*爱。”
刘琳冷嗤,坐起身抱胸看着张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张草花名在外,从你成人那天起,你床上的女人就没断过,你现在和我说你没有办法和不喜欢的女人做*爱,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哄着玩呢?”
张草坐在床边,胳膊肘枕着膝盖,低头冷冷一笑:“刘琳,你都还不了解我就敢嫁给我,真不知道你的胆量是哪里来的。”扭头看向自己的妻子,这个只为完成爷爷的遗愿而娶来的妻子:“你所了解的张草是没上大学之前的张草。”
缓缓起身,转身面对在床上坐着的刘琳,高大的身影笼罩着那娇小的身影:“你现在看到的张草,是一个没心没肺,什么都不在乎的张草。现在的我……”冷冷一笑:“没有任何信仰的我,就是行尸走肉。”说完转身离去,将门狠狠一磕,偌大的房间回荡着门关上的响声,如同刘琳此时的心,空落落的。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我的婚姻,这就是我刘琳的婚姻,这就是我一直期盼着的婚姻。”魔怔似的,瞪大眼睛看着手指上的钻戒,满脸的悲伤。
洛氏。
“您好,请问你找谁。”幽然的秘书拦下一个企图进入幽然办公室的可疑人。之所以称之为可疑人是因为这个人打扮的着实看着像恐怖分子,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好人。
带着顶黑色的帽子,黑色的墨镜,双手捧着双臂抱不住的蓝色妖姬,整个人看起来邋里邋遢的,她都怀疑,这样的人保安是怎么让他进来的。
“哦,我是送快递的,有你们杨总的快递。”
本来就足够让人怀疑的,加上他故意装作的假声,更让秘书确定了心中的想法:“保安,保安……”
这个男子伸手按住了秘书拨打的电话,将眼镜摘下,花束放在桌子上,神神秘秘的和幽然的秘书说到:“是我,大惊小怪的。”
秘书看清楚眼前人的模样,吃惊的张大嘴,然后连忙起身弯腰:“洛董。”
“嘘嘘嘘,干嘛那么大声,怕幽然听不到啊。”责怪的瞥了一眼这个小秘书,什么眼神啊,连他都不认识。同时又暗自狂喜,他这装扮真是相当成功,没有人认出来他。
说完指了指幽然的办公室,给小秘书递了个颜色,继续刚刚的装扮,煞有介事的敲敲门,得到应允后朝秘书比了个大拇指后,推门而入。
他亲爱的老婆大人,正埋头在一堆文件中刻苦,一边看,洛宇泽一边小声评论着:“啧啧啧,我们家幽然皱着眉头都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