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尴尬的笑了笑,紧张的摸向自己的脸颊:“那个,今天不应该抢新娘子的风头嘛。”
幽然冷哼,这样的回答,还真是她的作风。见招拆招?接下来,看你怎么拆。
“你这样是不是为了遮掩脸上的疤痕?据目击者证明,有一天晚上见你被一堆男人逼到墙角进行施暴,请问是否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该记者的话一丢,周围的闪光灯纷纷朝张婷亮起,所有记者的话筒纷纷对准张婷,这个劲爆的新闻远远比采访新郎新娘那些无聊的爱情故事要更吸引大众的口味。
“是不是有这样一回事,请你给大家解释。”
“能否请你撩起头发来证实一下?”
“你还记得那几个人的相貌吗?”
“当时为什么没报案呢?”
“你真的被人轮*奸过吗?”
“你现在还是处*女吗?”
各种各样的问题狂轰乱炸的朝张婷袭来,记者将张婷逼迫到她已经无法回答。惊恐的捂着自己的脸,一点点的退后,可是这些记者怎么会轻易放弃这个机会。
那天痛苦的记忆一点点回归到脑海里,那些男人淫*乱的声音,带着厚茧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的触觉,还有她根本无法承受的尺寸的大*根在她身体里不停进出的感觉,一阵恶心从胃里泛起。
那天惊恐的回忆随着这些记者的逼迫,清晰的在脑海中回映。张婷不停的搓着自己的身体,就像她在家冲澡的时候一样,使劲的用手搓洗,仿佛要将那些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恶心的痕迹洗掉一般。
见到这边情况不妙,张草的父母甩下客人,纷纷往这边赶。张草见自己的妹妹受到记者的夹击,想要赶过来帮助她的时候,洛宇泽已经提前一步挡在了张婷面前。
“我洛少说的话你们应该相信吧?”
洛宇泽低压的气场让这些记者安分了不少,他冰冷的目光让那些记者一点点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没有人敢再提问一句。鹰隼的眼神逡巡着,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觉不太舒服。
双手插在口袋中,君王一般睥睨着众人:“你们说的这些事情纯粹的子虚乌有,我一直都像对待自己妹妹那样对待张婷,如果真的发生了你们说的那些事,你们会觉得我洛宇泽会放过那些人?倘若我真的出手,你们能不得到消息?”
洛宇泽此话一出,台下众记者又是一阵纷纷的议论声,见洛宇泽说的言之有理,这场风波也这样平息了下去。
躲在洛宇泽身后,张婷默默的抽泣着,瞳孔无限放大,双手紧紧的捂在脸上,不让任何人靠近一步。
洛宇泽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披在张婷身上,他的保镖将那些记者拦住,两个人顺利的离开了婚礼现场。
离开前,远远和张草对视一眼,张草冲他感激的点点头。
伴随着一阵玻璃碎裂的清脆响声,幽然手中的高脚酒杯在她掌心应声碎裂。细小的玻璃借着她握紧拳头的力道,一点点渗入皮肤里。金黄的香槟混着掌心的鲜血缓缓流淌,污浊了纯白的地毯。
牙关紧咬,怒目瞪向电视中,护着张婷离开的洛宇泽,手一点点的缩紧,不仅仅是玻璃碎片,就连长指甲也嵌入了肉中。
手上的痛远远不及心中的痛。曾经一度以为,洛宇泽是她一个人的,除了自己以外别的女人根本碰不得他,她肆意的掠夺者属于洛宇泽的专有权,可是,今天,他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搂着张婷离开了会场。幽然认为,这绝对是挑衅,有人公然挑衅她的所有权,这笔账也应该记上!
张氏旗下医院。
刚刚将张婷从众记者面前带出来后,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洛宇泽便开始狂吐不止,直到吐到昏厥过去。
“洛,你这份情谊,哥们我记下了。”怕有更多的变数,今天的婚礼在采访结束后就草草结束了。张草没有安置新娘,得到消息后就赶到了医院,洛宇泽的父母见到他没有什么大碍,已经先行回去了,他们还要准备明天洛宇泽和幽然的订婚宴。
“这是我应该做的,幽然她……希望你不要恨她。”洛宇泽清楚的知道,今天的情况幽然肯定都看到了,自己毁了她的计划,她还不知道怎样记恨自己呢。明天的订婚宴,可能会是一个没有女主角的订婚宴。
如是想着,洛宇泽无力的靠在床背上。一边是自己的哥们,一边是自己的爱人,真是让他为难啊。
“我不会恨她,我知道她的本性并不坏,只是她生病了,所以才会变得不像她。”
拍了拍张草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都懂。
晚上,哥特式别墅。
洛宇泽一进家门,看到的是自己的父母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见洛宇泽回来,而来纷纷迎了上去:“泽,幽然她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人影,这么晚了她会跑到哪里去了,明天就是订婚宴了,这可如何是好?”
洛母着急的不停拍手跺脚,洛父也愁眉不展的,连连唉声叹气。
“幽然常去的几个你去找找看,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