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不顾绫妃的求饶,已被侍卫拖了下去。
一旁打扮成太监的阑雅斯不禁后悔自己的决定,自己这样,等于把容妃往火坑里推。
一旁的逸妃已经颤抖的跪在地上,王的脾气是略有所闻,只不过没想到的是他尽如此的残冷,不由分说的就把妃子打入冷宫,对于女人来说,打入冷宫比死都可怕。
“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来这目的吗?溜须拍马也要看场合,你们这帮女人,享受你们的荣华富贵,少来烦朕,要不,下场就和她一样!给我滚!”枫子涵嘲笑般说道。
“是、是、是、臣妾告退!”逸妃和容妃赶紧退下。
“洛儿,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快点醒来!”枫子涵转身俯在床边,失落的小声呼唤着昏迷中的筠洛。
“快走,快走!”容妃小声的喊着一旁愣住的阑雅斯,见他表情痛苦的望着床上的人,拽着他的衣袖,往门外走。
“她的脸色好苍白,枫子涵居然如此残冷般对待她,我恨不得揉碎他!”殿外,阑雅斯痛苦的砸着墙,手上一片血斑。
“嘘,小声点,你不要命了吗?”容妃止住了他,向来冷静的他现在却如此失控,这可是皇宫,他如此叫嚣般要把这天子揉碎,砍几次头也不为过。
手上的伤隐隐作痛,确比不上心的刺痛“我不该让他回来,我不该让她恢复记忆,我错了,我错的太离谱了!……”
几天几夜未合眼的枫子涵倚靠在床边,倦意肆意的脸上,仿佛老了几岁一般。“王,您先歇着吧,这儿有奴才们看着,您龙体重要!”
无力的摇了摇头,说道:“朕不走,朕要陪着她,直到她醒来!”
床上的人的眼皮懂了下,随即慢慢的睁开眼,空洞般的望着前面。
“洛儿,你终于醒了!”枫子涵大喜,连忙扶起失神的筠洛“洛儿,你昏迷了好久,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吗?”
筠洛始终无任何反应,依旧空洞般的忘这前面,丝毫不理会。
“传太医,快传太医!”感觉到她的奇怪,枫子涵大声喊着一旁睡着的太医们。
太医就诊后,脸色略带苍白的小心说:“王,娘娘可能是因为受了刺激,而、而变得神情恍惚!”
“可能,你们这群庸医,还不想办法医治!”
“王,这是心病,娘娘心中一天不释怀,她就会一直这样!”太医们跪了一地,因为他们已经感觉到王的怒火,伴君如伴虎,稍不慎,就会是掉脑袋。
一脚踹倒了面前的太医“朕让你们想办法医好她,朕给你们每人3天时间,医治不好的直接拖出去斩了!”
一个月过去了,宫中的太医差不多都已命送黄泉,招募良医的告示已张贴至全国,只是,前来医治的人,从未走出皇宫。
自从清醒后,筠洛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枫子涵把以前照顾她的小柔给招了回来伺候筠洛。
小柔每日都会和她讲着宫中和宫外发生的事,只是越讲越心痛,看着这整日魂不守舍的主子,仿佛灵魂出窍般只剩下躯壳,行尸走肉般苟且偷生着,以前的主子是多么的活泼开心,只是昔日的时光不复返。
这天,天气很好,小柔带着筠洛来到花园。
“公主,今天天气正好,您要躲晒晒太阳,对身体好!”小柔固执的一直喊他为公主,不像其他人尊称为“娘娘”因为她知道,筠洛对于这个娘娘是恨之入骨。
筠洛毫无反应的看着前方,空洞的眼神里毫无色彩。
小柔扭头背着她偷偷的掉了几滴眼泪,随即擦干后,笑着继续说:“公主你看,春天来了,花都开了!”
筠洛随着小柔所指的方向望去,一片生机盎然,蝴蝶翩飞。
熟悉的脚步声渐进,是阑雅斯。自从筠洛不再说话后,枫子涵允许阑雅斯可以与她见面,册封皇后的仪式也应筠洛的心病一再延后,枫子涵越来越后悔自己当初所作的一切,为何要踢掉她的孩子,如果时光倒流,再来一次,他想他肯定还会这样,他可以接受她不爱他的心,他不能接受她怀有他人的孩子。
“公子来啦!”小柔见来人是阑雅斯,微笑的打招呼。
“恩,今天,她怎样?”温柔的理了理筠洛被风吹乱的秀发。
“诶!”小柔无奈的叹了口气,笑容也被哀愁代替。
他每天坚持的问这一句话,他相信以前的筠洛会回来的。近日来,筠洛的眼神不再是单一的空洞,偶尔也会轻轻的笑一下,小柔清楚的记得她笑的时候也是在这花园,看见雨后的彩虹后,露出淡淡的笑,虽只是一瞬间,小柔便泪眼婆沙的兴奋了好久。但是,面对枫子涵的时候,她的表情异常的平淡空洞,小柔知道她恨他,发了疯的恨他。
心烦不已的枫子涵疯狂杀戮着前来就诊的医师,以前温柔善良的枫子涵现在完全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君,他深知筠洛对他的恨意,心寒之外,更加加深了对她占有之欲,她是自己的,若自己得不到,宁可玉碎也不瓦全。
浑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