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责怪与他,虽然的确是他口实在先。
他知道他的心情!
“无妨!”北宫羽伸手拍拍未况的肩膀,示意他不必担心,转而对着宋赞说到,“宋街使只言不敢,却不言其他!看来还是把北宫当做了嫌犯,不过……方才那布番是你自己拿来的,话也是你自己说的,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话?什么话?”宋赞迷茫的摸不着头脑。
“呵~~”北宫羽轻蔑一笑,“这两幅白番很明显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那两名死者身上的勺子印记也明显相似,难道这还不能断定是同一人所为?”
北宫羽语气轻佻,全然不给他留半分得颜面,气的宋赞是哑口无言。
“……那就算是同一人所为,这又能说明什么?”宋赞强词夺理般的叫道。
很明显,侯君集给他的死亡威胁,也就大过了来意御史台的威胁。
“唉……”北宫羽唉声叹气,露出一副竖子不足与谋的神色,“既如此,那北宫所记不差的话,这冯嫂应该是死与杨老翁三日之前,那么……昨日进城的我们又是如何跑到安仁坊杀人的呢?”
北宫羽看着惴惴不安的宋赞,全然不给他辩解的机会,“况且,宋街使难道真以为洛阳城的宵禁是在开玩笑不成!”
这……
宋赞脸色很是难看,一颗头颅都快低到脚底下去了!
明白了!现在他全都明白了!
为什么北宫羽从一开始就有恃无恐的站在这里!
为什么他无惧自己这些人无端的指责来让他们做替罪羊的打算。
原来他有所仪仗!
宋赞黯然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