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笙见苏络吹牛吹得这般不要脸,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苏络啊,做人不能昧着良心说话。我刚刚说话虽然夸张了点,但很多话都确实是按着母亲的意思来的。你倒好,这么自吹自擂,也不好意思?”
“好意思啊,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我嫁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夫君,自然也随你这性格了。”
虽然这话说得……似乎是在贬他,可姜寒笙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儿!他得意地在苏络腰肢上揩了一把油,咂咂嘴,“算了,为夫今日心情好,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暂且放过你吧!不过你要记着,为夫心眼也小得很,你若是惹恼了为夫,为夫夜里就慢慢来同你算账!”
姜寒笙说些不要脸的话还好,苏络还能同他斗嘴;一旦姜寒笙说到房事上的这些事情,绕是再大胆的苏络也经不起他这般撩拨,缴械投降。
苏络心想,自己脸皮还是薄了些,不能同姜寒笙这个色中饿鬼抗衡!
第二天一大早,苏络与姜寒笙就去了将军府,随行的,还有庄晚将等人。
将军府还是将军府,只是不同往日热闹。将军夫人遣走了一大批奴才,低调做人做事,让原本就安静的将军府更显冷清了。
前来迎接的管家看了眼姜寒笙,笑盈盈地将他们迎了进去,却在看到庄晚将等人时,脸色耷拉了下来,“公子,小姐,昨天将军发了好大的火呢!若不是您们在九皇子府待着,只怕将军都拿着棍棒赶过去了!要不,您们还是再去九皇子府避避风头吧?”
“这么躲着也不是法子,该来的总会来,没事,你去请父亲和母亲出来吧。”庄晚将摇了摇头,脸色镇定。
“哎……”管家应了一声,转身去请威武将军和将军夫人了。
姜寒笙等人刚刚坐定,威武将军就紧跟着走进了大厅,他身上还穿着往常练武时的衣服,可见是听了管家的话,急匆匆地赶过来的。
青璃偷偷地打量着威武将军,见他一脸怒气,手上还拿着极粗的棍子,身子一颤,就想到了几个月前,老夫人也是拿着棍子,差点将小姐打死。
只不过,威武将军手中的棍子比老夫人拿的棍子还粗了一倍!这样的棍棒打到人的身上,凭着威武将军的身手,不过几下,就能将人打残或者打死吧?
青璃咬紧了嘴唇,往苏络身边靠了靠。
威武将军并未走到主座上去,他只是刚刚踏进大厅的门槛,就立即站定,将手中的棍子猛地锤到了地上,看也不看大厅的人,怒喝道:“孽子,还知道回来!你们两给我跪好!”
庄晚将看了威武将军一眼,没有多说,毫不犹豫地走到威武将军面前,跪了下去。庄晚晴闻言身子一颤,朝着姜寒笙与苏络看了好几眼,才哆嗦着身子,走到庄晚将身边,紧跟着跪了下去。
“哥哥,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我可是将命赌在里面的啊!”庄晚晴撇撇嘴,对着庄晚将小声道。
“要说话就大声说,什么时候养成的那些说小话的习惯了?”威武将军看也不看庄晚晴等人,只盯着手中的棍子。
庄晚晴咬着牙,握紧了双手,鼓足勇气抬起头道:“父亲,我和哥哥这么做,是有理由的!”
“有理由?”威武将军冷笑一声,“什么理由?我还不知道你们那些心思吗?为了你们的情绪,你们就可以违背我的意思,擅自去九皇子府?你们将我的话当耳边风,无论什么理由都不应该!”
“不是的,父亲,我和哥哥真的……”
“闭嘴!”威武将军喝道:“将背挺直了!”
庄晚将与庄晚晴苦笑着互相看了眼,既然他们说不动,只能等着别人来解救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