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连惜和连伊一同离开,那些美人也说着赏花的借口陆续离去了,只有影留了下来,蹲在幕月沉碧的一侧,为她倒酒。
慕容非雪托着腮看着,好似这才进入了重要情节一般。
“沉碧。”影忽而柔声四溢的唤了一声幕月沉碧。
冷不丁的,幕月沉碧心里疙瘩了一下,这个声音,不管隔几年还是存在了记忆里,女子一袭白衣,面纱遮面,清澈的眼睛……
“夕怜?”幕月沉碧恍然的问着,这声音,会是吗?
影摘去了脸上的面纱,下一秒就被幕月沉碧拥在了怀中,已然忘却了还坐在主位上的慕容非雪,幕月沉碧早已被这个夕怜迷失了双眼,哪还会去注意到,慕容非雪眼里闪过的狡诈之态。
这东方侯爷,果真是一个痴情的主,时至今日,竟是还念念不忘那夕怜。
连惜忽然很不安心,借口着累了就要回去,连伊这会也不拦了,慢悠悠的陪着连惜返回了宴会场,只是那里,只有慕容非雪还在独自品酒。
“美人侯爷呢?”连惜看向慕容非雪,心里的不安更深了些。
“已经回去了。”慕容非雪冷情的回道。
“你以为就这一句,便可以打发了我吗?”连惜失笑着,“你若不说,我就火烧了你这慕容侯府。”
慕容非雪有些惊愕,这女子居然大胆的说要火烧了他的侯府,看着那双眼眸,还真不带一点玩笑了,忽而,就改变了主意,他,就让她看看,她如今捍卫着的男子到底值不值得了。
连惜被慕容非雪笑的寒毛直竖,正想再次怒骂,慕容非雪早一步的开了口,丢下一句,“随本侯来,幕月侯爷或许正忙。”
连惜不管慕容非雪话里的意思了,她只想快些见到了幕月沉碧,随后几个拐弯后,慕容非雪就带着连惜到了一间厢房外,里面,有女子痛苦的呻吟之声传来。
“不知,会不会打扰到了呢。”慕容非雪在一边说着风凉话,完全感受不到来自连惜的恐怖气场。
“砰~”的一声,那是连惜二话没说提脚踹门的声音,力道大的,竟是让那一扇门就那么飞离了出去,还有一扇吱嘎吱嘎的摇摇欲坠中。
幕月沉碧先是一愣,转而对着连惜柔和的一笑,连惜也是一愣,因为她看到的情景并非心里想的那样,幕月沉碧,居然在一边品茶?!而床上如胶似漆的两人,连惜不知道是哪里跑出来的甲乙人物了。
瞬间的恼意和惧意给消散了去,连惜怔怔的看着幕月沉碧,她在想,若是床上的男子真的是幕月沉碧,她这一脚踢进来后,又会是怎么收场。
“慕容侯爷,夕怜可不是这般风骚的女子。”幕月沉碧冷眸带笑的看向了慕容非雪,人却已经走到了连惜身边,揉了揉她的脑袋。
“这事,我自当会给幕月侯爷一个说法。方才,还以为幕月侯爷对影有意了,看来是我误会了。”慕容非雪一句话,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冷面的表情看不出一点破绽。
“那我就看看慕容侯爷会怎么给这个说法了。”幕月沉碧鬼魅的一笑,语毕,便带着还有些呆滞中的连惜悠然离开了。
“为什么影的媚术对他没用?”连伊略到惊讶的问道,那会,幕月沉碧和连惜已经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了。
慕容非雪的脸色更冷意了,他可以确信,幕月沉碧方才的确中了影的媚术,那眼神是真真切切骗不了的,只是为何是这样的结果,他也不知晓了。
看着床上还在嘿咻的两人,慕容非雪仿若才顿悟了一下,可是,依然不得其解。他在想,若是影用了媚药,那怎会反而让幕月沉碧清醒了呢?
而这会,走出了慕容侯府的幕月沉碧才没再慢悠悠的行步了,抱着连惜直接用最快的轻功回了连府,那会,连府的家丁只觉一阵风过,然后奇怪的朝着四周看了看,甚是狐疑了一番。
幕月沉碧关上了厢房门,直接把连惜扔到了床上,若是这样连惜还不回神,那她就真的是木头了,吃痛的从床上跳起,怒道“你干什么!我不是垃圾,别随便乱扔!”
可是幕月沉碧根本不理睬她,直接开始脱衣服,连惜错愕的看着他,下一秒就想跑了,面对幕月沉碧,她抗拒不了他的靠近,但是她又忍受不了事后身心的痛苦和煎熬,至始至终,没有一次欢愉,是让连惜觉得幸福的。
“虽然我清醒着,可是我身体却难受着。”幕月沉碧抛给了一句连惜没明白过来的话,而说话间,也早就把想要逃跑的连惜抱在了怀中,有些过于急切的索取起来。
“别,唔。”一个字,却是让幕月沉碧有了趁虚而入的空隙,彻底吞噬掉了连惜的语言。
幕月沉碧越来越快的急促感和发烫的身体让连惜开始有些不安,努力着让自己清醒起来,脑海里闪过的讯息却是把她吓了一跳,忽而一弯膝,抵住了幕月沉碧想要进入的姿态。因为恐慌,也管不着羞不羞的问题了,在幕月沉碧懊恼难受的瞬间,连惜已经用手开始去帮幕月沉碧解脱了。
幕月沉碧闷哼了一声,他忽然觉得全身无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