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3)(2 / 3)

,到了晚上还不顾杨东阳的抗议硬是抱了他到前厅吃饭。

安华见杨东阳是横着被抱进来的,心里不知为什么一阵阵解气,还没等他坐在,就凉凉地说了句:“你俩终于舍得出房门了啊……”

笑侍卫见杨东阳被这一句说得满脸通红小十一也尴尬得很,便用眼神示意安华少说两句,不过吧,安华那人就是个别扭的性子,你让他不说,他就偏偏要说,于是理都没理笑侍卫,又准备开口训小孩子。

笑侍卫朝天翻个白眼,然后伸手,戳了戳安华的腰,安华便像受惊的兔子似地,怪叫一声,猛地就要跳起来,结果不知是牵扯到痛处还是怎地,一阵咧牙呲嘴又要坐下,笑侍卫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见他又要坐下来,忙将他给搂住了,椅子上本就放了软垫,等他缓过劲来,这才缓缓放下了。

杨东阳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想着,敢情安美人那么怕痒痒原因在这里啊?这父子俩果真是一副德行。

“年轻人精力旺胜爱闹腾情有可原可是爹爹,”杨东阳落座,安十一十分殷勤地给他盛了碗汤,“您年纪也不小了,要悠着点,小心骨折……”

所以说……这杨东阳么,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笑侍卫赶忙压住了又要跳脚的安华,换来了一白眼,不过到底是可安安稳稳吃了顿饭了……

“对了红衣呢?”安十一安顿好杨东阳,这才发现饭桌上少了个人……不,是鬼……

“一大早出去了,没回来过,”笑侍卫见安华还在生着气呢,只得代答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还能去哪里?找重晏了呗!”杨东阳喝着汤嘴里嘀咕着,反正红衣那鬼就这么点出息。

“说起这个,爹爹,那个空宅子之前是用来干嘛的?”杨东阳边说着,嘴里还不闲着,这一天都呆在房里了,啥事都没干,白白浪费了……

“东阳,三伯不是说……”不让查这案子么?

杨东阳一顿,眼角瞄了过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意外的是,安华意也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爹……东阳……你们……”

安华不理他,杨东阳现在懒得理他,舀了一勺子豆腐羹恭恭谨谨放到安华碗里。

“爹爹尝尝这个,很好吃的……”

“嗯,不错不错,你也吃哈,尝尝这鱼……”安华也照着挽起袖子夹了一筷子鱼放到杨东阳碗里。

“爹爹,那宅子到底是谁的啊?没人管的么?还有啊,那个姓宫的侯爷什么来头?”

安华显然没想到杨东阳一口气竟问了两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愣了一愣,然后竟乖乖答了。

“那宫清乐的父亲宫兴徵是先王封的护国元帅,之前一直守在北疆,八王造反那会儿还出了不少力,后来八王一党被清剿,三哥一一给了赏,这宫兴徵便是其中一个,他那个儿子清乐,说起来也有几分才气,比小十一小了那么几岁,人挺机灵,不过这两年不知道为什么竟好起男色来……”

屋里其他三人显然没把‘好男色’放在眼有里,想想吧,这一屋子谁不是呢?包括还在说话的那个……

安华显然也察觉到了,不甚在意地咳了声,然后接着说了下去。

“至于那个空宅子么……”

“那原本是我的宅子!”

“笑……笑叔叔?您不是开我玩笑吧?”杨东阳结结巴巴道,这么一来,这事可复杂多了呀……

安十一也惊到了,他竟不知道笑叔自己还有一处宅院,这都是几时的事?

笑侍卫见两个小孩明显不信的表情,笑了笑,又抖出了更一桩更大理惊悚的事实——不但是那宅子,连长乐坊,原本,也是笑侍卫的产业。

“不是吧?”那为什么又让了出去呢?

“二十几年前我本是被当时的太子如今的皇上派去保护大人的暗卫,因为主子吩咐不可让大人查觉,便一直躲在暗处,为了方便,就盘下一家酒楼,后来……”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笑笑的武功被废,还瘸了一条腿,自己躲了起来,将酒楼改成了青楼,成了今日的长乐坊,再后来,八王造反,我回来帮三哥,有次受了重伤,撞到笑笑那长乐坊里……”

然后就这样那样看对眼了?

杨东阳心里好奇得要死,比如说二十几年前三伯还不是皇帝吧?既然爹爹跟三伯二伯他们师出同门,那时候八王没反也没啥危险,三伯干嘛多事要特意派个暗卫去保护爹爹?还不能让爹爹查觉?再有,笑叔叔怎么说也是皇城暗卫啊,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竟会武功全废还弄瘸了一条腿?还有,长乐坊不是笑叔叔的么?为什么会卖了?卖给谁了?花盏是从谁那里盘来的?死的那人又是谁?

想问的太多,可杨东阳一句都没问出口,为什么?因为爹爹脸色不好,他没敢问。

杨东阳不甘心啊,这八卦八了个头,留着一大串的疑问在那里,搅得他心里痒痒,可是吧,杨东阳再怎么口无摭拦但必竟还是有眼力劲儿的,于是只在暗地里给自己握拳打气,鼓励自己找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