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中捉‘鳖’ (3)(2 / 3)

,剩下红衣重晏花盏仍然呆在房里。

花盏看了一阵重晏,突然就垮下肩来,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我答应你不再做傻事了行不行?”这道士讨人厌的紧,不过……也傻得紧。

重晏狐疑地打量着他,明显不信的样子,花盏没法,只得加了一句:“我发誓!”

红衣在一旁早等得不耐烦了,那花妖怎么样他不在乎,可是看重晏对花妖的事这么上心,他嫉妒啊,他不光嫉妒那花妖,他还嫉妒杨东阳,凭什么杨东阳安十一就能随心所欲想快活时就快活,而他却要呆在这里看他家重晏担心别人?

“重晏……”红衣当然是舍不得埋怨重晏的,可见重晏犹犹豫豫一副打算整夜盯人的样子,红衣急了,咬着唇满腔委屈地叫,手在重晏腰间摸来摸去,恨不得把那碍事的衣物给扒个精光。

重晏身子微微一僵,却没有推开他,只看了花盏一眼,凭良心说,他一点都不相信花盏的誓言,不过,个人有个人的业,或许花盏看开了,或许还是那么执坳,但那都是花盏自己的事,至于其他人,帮不了也不能帮。

“你好自为之!”重晏留下这句话,便拉着红衣也走了。房里便只剩下花盏和云周的尸体。

花盏踱到床前,看了许久,又转了出去,不知从哪拿了坛酒来,坐在那窗台上,喝了起来。

似乎从遇到杨东阳开始,他没有一天不喝酒的,夜夜如此。

第二天杨东阳和安十一还在房里没出来,十一等人自己便用上早膳了,不过,几人才吃到一半,却见莫绯红着脸失魂落魄地从外边进来,呆呆地问了句:“小十一呢?”

还在呆愣着的众人傻傻地回了句:“在房里……”

然后便见莫绯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又转了出去,还在用膳的几人见他走没影了,这才想起,莫绯根本就不知道公子他们房间在哪里哎……

房间里安十一才帮着杨东阳收拾好衣物,抱了他下床用早膳,莫绯就这么撞了门进来。

“绯叔你……”怎么啦?安十一见莫绯理都不理自己径直往床上倒去了,咽下喉间的半句话,也没理他,自顾自同杨东阳吃早饭。

“绯叔他干嘛?”杨东阳奇怪,昨天二伯叫人去找他,不知道后来找到没看绯叔那样子,像是倍受打击哎,难不成二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别管,反正跟二伯脱不了干系。”安十一道,二伯和绯叔的事,别人还是少掺和的好。

“可是绯叔这样子挺让人……担心的诶……”杨东阳不放心,怎么着也得吃点东西吧?现在大清早的……

安十一叹了口气,摸摸杨东阳的脸:“没事,让他自个儿睡一觉就好。”

杨东阳见安十一这么说,稍稍放下了心,专心吃了早餐,安十一自己收拾好碗筷才要出门,躺在床上的莫绯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小十一你叫个人去东丞县查查……”

安十一一愣,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怎会又扯上东丞县?

“云然他亲娘是东丞县吴员外家的小姐!”莫绯又不耐烦地解释了句。

原来如此,第一庄出了这么大的事,却一直不见当家主母,他之前倒没想到这一点,不过经莫绯这么一提,莫非……

“什么都别问,派人去查就好,还有……你二伯要是过来了就说没见过我知道吗!”

这果然是跟二伯又闹矛盾了么?

安十一摇摇头,出去了。

杨东阳听着莫绯那语气似乎不怎么好,而且声音很哑有气无力的样子,还是担心了,等安十一出门后,便慢慢挪到床边坐了下来。打量着莫绯。

脸是红的眼圈是黑的,眉眼黯淡无光……

“你也困啊……”莫绯半睁了眼,看到杨东阳坐在床前,问了一句,又闭上了眼,身子往里挪了挪,那衣襟随着挪动往下滑了少许,整个脖子还有半边锁骨就这么露了出来。

那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杨东阳敢打赌,绝对是昨晚留下的,因为他自个儿身上也有么。

原来绯叔一大清早神情萎靡为的是这般啊,只是不知道二伯怎会任着他一个人这么早下山。

刚巧自己也的确是有些困,昨晚安美人可没少折腾他,于是也学着莫绯,和衣躺了下去。

等安十一支了十一和柳影去了东丞县,又同重晏花盏他们打好招呼再回来时,屋里两人已经抱成一团睡死过去了。安十一没去打扰,又退了出来。

花盏这院子不大,他们这一行人都住在了这院子里,倒也不必特意让人守着,东阳昨晚肯定累坏了,要不是嚷着肚子饿也不会起这么早,现在能睡下也是好的。

中午的时候季童有下山一趟,安十一很心安理得地将他绯叔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带了季童来看了,然后便叫了红衣重晏花盏等商议事情。季童原本是想,再在第一庄呆些时日,看看有什么发现,必竟若是这背后真有朝廷中人的话,能弄点线索来也是好的。

安十一却是摇了摇头,显然并不赞同,云周已经死了,云怀云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