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回答，“但是因为什么事情，她自己不想说。而我，也不想要因此而勉强她。”

方誓骅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柯湛，似乎是在考虑他说的话的可信度。最终，他也不再问这个问题。

“你父亲的事情，如果你能不插.手的话，对你来说，是件好事。”方誓骅说着另外一件事情。

“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柯湛回答的很坚定。他是不可能放着自己的父亲不管的。即便自己曾经有多么的恨他。

书房里的气氛一度有些尴尬，柯湛和方誓骅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看着对方，直视彼此。谁都不肯让步。就像是两块儿又冷又硬的石头一样。

“这件事情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你掺合进来，柯以柔知道了，对你没什么好处。”沉默了很久，方誓骅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柯湛一笑，“或许吧。但是，总有一天她会想明白的。”

“她恨柯震雄，你应该很清楚。至于她为什么从小就离开了那个家，这些你都比我更加的清楚。柯湛，柯以柔不像是其他的女孩子，她是很固执的。自己认定的事情，做了的决定，会不会因为别人而改变的！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这个问题。”方誓骅哼了一声，厉声说着。他跟柯湛说着，如果他也参与了这件事情，后果会是怎样的。但是，这个问题，柯湛早就已经想过了。

“我知道你是为了柯以柔好。但是，你并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是个会让人很意外的女孩。所以，常理的推断似乎是不适合柯以柔的。”柯湛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心里却仍旧有些担心。毕竟，自己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方誓骅看着柯湛，知道自己不管怎么说下去，都是浪费。只是嘱咐他，如果柯以柔接受了他，让他好好地照顾柯以柔。不要再让他受到伤害。不要再发生之前的事情。

柯湛点了点头，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很融洽。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离开了。您早点儿休息，晚安。”柯湛礼貌的说完，转身出了门，又关上了门。看着对面的位置，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才抬脚往那里走去。

走过自己的房间，他的脚步仍旧没有停下。在柯以柔的房门前停了下来。但是，却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门，没有敲门的动作，也没有要开门的动作。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似乎是在感觉里面的柯以柔，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又是怎样的心情。

他想，今天的自己有些冲动。但是，他想，或许这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他让柯以柔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对她的感情，真的不是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情。虽然这些一时难以接受，但是，他想，给她时间，她一定会想明白的。他的小傻妞儿，一定会明白他的心。

不知道站了多久，脚有些麻了，他才回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打开了门，走了进去。没有急着去洗澡，也没有着急的换着衣服。就那么躺在了床上，将自己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了这张床上。

房间很安静。刚跟柯以柔分开了一会儿，他就已经开始在想着她了。他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感觉着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感受过自己的心跳。

为了你，我改变了很多的事情。

为了你，我努力的按照你说的改变。

为了你，我想自私的什么都不去关。

为了你，我……

那一天发生了，你会选择我吗？会的，对吗？

柯以柔在自己的房间，拿出了母亲的日记，抱在怀里。弯曲着腿，躺在床上。泪水从眼角流出，渗透到了头发里，打湿了枕头。

“母亲，我该怎么办？嗯？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办？”柯以柔哽咽的声音问着。声音不大，很小，虽然她很清楚，没有人会回答她。但是，她还是想要问。因为现在的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柯湛说，方雪害死了蒋心雨。是这样的吗？但是，母亲会害死蒋心雨吗？在母亲的日记里，他们是朋友啊！他们怎么可能……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母亲的日记里没有写呢？为什么，为什么！

“我和柯湛，是没有机会的吧。一直都是这样，是吗？他说的根本就是空话。这些永远都不可能会实现的，是吗？”

“我的父亲，又是个怎样的人呢？为什么您在日记里就一个字都没有提过呢？”

今天，柯以柔的疑惑特别的多。她的脑子也很乱。她想不清楚，也无法接受。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生活转了半天，又回到了那些纠结的问题上。往前走了，不是就不应该再遇到这些问题了吗？但是，为什么，她现在又遇到了？

原来，生活也是个圆。她无奈的想，嘴角上露出了自嘲的笑。眼泪仍旧没有停止。

江小枫在柯以柔离开之后，异常的落寞。因为柯以柔到来而出现的笑容全部都消失了。不是一个人自言自语，而是有人跟自己对话，还有人说笑，还可以一起分享快乐。但是，这些都随着柯以柔的离开，消失了。

她看着柯以柔给她剪的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