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阿乐一脸的不以为然,小样,小爷跟着福伯可是喝了很多好酒的。
“啥,有什么了不起”胖子一听,倒是不愿意了“你小子知道啥,这可是我那老爹当年从王爷那里讨来的贡酒,你以为一般人能喝到啊,告诉你,这酒名叫桂花贡,这普通人可是千金难求啊,哪怕是王公贵族,一年也就那么几坛子,到你小子嘴里却变成有什么了不起了。”
阿乐一听,看来自己今天还赚了,居然能喝到贡酒。
提起胖子的酒壶灌了一口。啊,果然是好酒啊。
香,醇,入口不呛人,却能让人浑身一抖,清凉爽口,带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气,然后腹部传来一阵火热,好似浑身都过了一遍酒似的。
看来这死胖子所言非虚,这桂花贡果然不同凡响。
“嘿,你小子,我都还没喝呢。”胖子一脸心疼的样子也提起酒壶灌了两口。还发出一声啊,好酒的感叹。
“瞧你那样儿,这么胖,气量却那么小,你自己拉我来喝酒的,这会儿倒是心疼起你的酒来了,那我不喝了,我回去,你自己在这喝。”阿乐故意说道。
“哎呀,别别别,阿乐小哥,哥哥跟你开玩笑呢,来来来,再喝两口。”胖子一脸媚笑,肥嘟嘟的脸都快挤出一朵菊花了。他倒是知道阿乐开玩笑,不过这鸟地方无聊,有个人逗逗乐也是不错的。
阿乐也不客气,提了壶就灌。
要说这酒力道倒是也真够大。这么一小小的青瓷瓶,二人也就一人喝了那么七八口酒吧,结果就醉呼呼的开始说酒话了。
要说阿乐平时跟着福伯倒是也没少喝酒,酒量也算是不错的人了,可今日喝了这么几口,居然就醉了。
两个喝醉酒的年轻人,就在这相国寺外的亭子里开始吹牛扯皮。
“你是不知道,那莫茶.....简直就是......母老虎,不,是女恶魔,长得其丑无比......状若豺狼,我要是不跑了,十有八九现在就......被她给整死了......也不知道这婚约解除了没有,就怕......婚约没解除......他给我戴绿帽啊。”阿乐吞吞吐吐的和朱大富述说着自己离家出走的缘故。
“怕啥,到时候我。”胖子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我......朱大富......陪你回家......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害我兄弟...到时候那什么母大虫什么金扒皮的,我都给扒了皮抽了筋让他们给你磕头认错。”
两人说着说着倒是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那...倒是好啊...我定要把...金...扒皮...家的母驴拉来,让我家...阿龙给他家驴戴戴绿帽子......”阿乐心里头一直念叨着金扒皮怪他家阿龙搞大他们家母驴的事情,说着说着,阿乐倒是掉下了几滴眼泪。
“怎么了兄弟,大男人...怎么还哭了?”
“我想我爹娘了...我这都三年没回家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可是我问了好多人...他们都不知道山湾村在哪,这让我可...怎么回家呢。”阿乐心里头有些难过。
胖子这时候豪气的一拍阿乐的肩膀,“怕啥,阿乐兄弟,今后我就是你亲大哥,你家就是我家,你放心,我肯定会助你找到你那个啥...山湾村的,放心。”
“真的?”阿乐一听胖子的话,顿时来了精神,胖子可是五级灵者,那也可以算是一小高手了,要是胖子肯帮忙的话,说不得就真找到了。
可惜阿乐之前一直待在村里,年纪小,也没什么见识,只知道自己那地方叫山湾村,至于在那个镇,哪个城,哪个郡一概不知,不然就好找了。
“自然是真的。”胖子拍拍胸脯,“来,阿乐,咱俩也算投缘,要不就结拜作兄弟吧。”
“啥?结拜?我和你?”阿乐狐疑的看着胖子。
“怎么了,觉得跟我结拜落了你的面子?”
“当然不是,只是你是朱管事的儿子,王爷的伴读发小,还是五级灵者,我只是个低等的下人,咱俩结拜,岂不是降了你的身份。”
“说的什么屁话。”胖子一脸怒容,“我跟你结拜那是觉得咱俩投缘,既然你也是这么个俗套的人,看不起我胖子,那就算了,当我这壶好酒喂了野狗吧。”
阿乐听看胖子一脸的怒容,知道胖子不是那么重视地位高低的人,从他直呼荣王名讳就能看出,胖子是个不拘泥礼节世俗的人,也知道刚才这么说大概是让胖子不高兴了连忙赔笑。
“嘿嘿,胖子兄,我刚才瞎说呢,你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计较啊,咱这就结拜,你肯认我这个兄弟,那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胖子总算是气消了一些,于是二人跪在亭子旁的枯井那里,手上以三支枯树枝代替香,对着天地叩首结拜。
“我,周一乐(朱大富)愿与朱大富(周一乐)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生死与共,绝不背叛,违者,天大雷劈,死了万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