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仔细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良久,他缓缓站起身来,轻声道:“天快亮了,你休息会儿吧。”
说罢,不等夜卿凰应声,他走过去替她倒了杯水放在床边的案几上,转身大步出了门去。
九月初八,沈熠六十寿辰,说来是一见很大的事情,然因为这两年接连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沈熠似乎有些兴致缺缺,并没有大肆操办,只是在麟德殿设了一场晚宴。
沈氏兄弟都和沈熠一样,兴致不是很高,就连平日里遇上酒宴就兴奋不已的沈凌清今晚都格外的克制,小心翼翼地,倒是他身边的沈延澈酒兴正浓,一个人一杯接着一杯喝个不停,而众人心里也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并不强加阻拦。
对面的沈千矅神色有些不安,席间频频向外张望,似乎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儿。
沈熠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转了几圈,出声道:“矅王,你有心事?”
沈千矅愣了愣,而后轻叹一声,起身道:“回禀父皇,儿臣……儿臣却有心事。”
“何事?”
“是……是儿臣府中的连氏三个时辰前突感不适,稳婆说……孩子似有早产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