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那人俯下身去,哽咽着道:“求殿下出手相救,救我东郡!”
方良一惊,“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抬起头看了皇华一眼,沉声道:“殿下调走各处兵马没多久,东郡边境便开始有人来骚扰,起初只是一批沿海流寇,东郡兵马尚可压得住,可是后来我们渐渐发现情况没那么简单,那些人越拉越多,而且看得出来他们并非是什么流寇,而是受过正规训练的军队,直到……直到最近才发现,他们是青髓的人!”
皇华面色骤沉,却并不是很惊讶,他更在乎的似乎是受扰的东郡。
方良瞪了瞪眼,定定看了看那人,又回身看了看皇华,“公子,真让您给料中了,这……这青髓果然是与承国沆瀣一气的……”
“沆瀣一气算不得,只不过青髓的人一向都很聪明,事情看得明白,懂得什么是唇亡齿寒。”皇华情绪还算平静,似乎这样的情况早已在预料之中,“青髓的太子妃是承国六公主沈弦珮,冉贵妃的养女,也算是冉擎风的外甥女,更何况,青髓与承国一直以来都存在一种不用明说的盟友关系,青髓会在这时候出兵助承国,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