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为沐长歌的脸。从小到大，见过她的人都夸她漂亮，可是，沐长歌，一个受尽冷落的人，还能生出比她好看的脸，真是令人很讨厌。

执鞭前来的宫人已准备抓住沐长歌了，面对十五岁的公主，她们并不会手软。

沐长歌不再说话，她只笑，这盗窃夜明珠的罪名，皇后早就给她安好了。只是茯苓再也按耐不住了，扑通跪下，叩首道：“皇后娘娘明鉴，这夜明珠是奴婢偷的，公主并不知情，请娘娘责罚奴婢！”

“茯苓你起来！”沐长歌大声呵斥了一下。

“公主！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公主不必替奴婢说话。”茯苓激动说着，让人看起来好似这珠子真的是她偷的一样。

“真是主仆情深啊，哼，”皇后得意一笑，她不介意多罚一个人，“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给本宫好好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你他娘的，骂谁呢！”沐长歌一没忍住，又爆了个粗口，身子往前倾去，却被宫人拦住，强行跪了在地上，她咬牙欲挣脱，可是这具身体太小了，实在没有力气挣脱两个大人。

这一切在皇后看来可是相当的痛快，她更是打心底嘲讽这个满口脏话的小蹄子。此时，坐在一边的沐清敏终于摁耐不住了，不动声色地往尚言走去。

“你是何人？”她轻声细语，满腔娇贵音调，也是因为她的这一句话，所有人都齐齐地看过来。

尚言依旧低着头，微微看向沐长歌，不说话。其实现在沐长歌被敷住双手跪在地上的模样，他倒有些享受，谁叫那个女人，竟敢如此狂妄嚣张。

可是沐长歌一点也不理会他是怎么想的，只轻呵一下，笑道：“小邪，是时候该向皇后问个安了。”小样儿，白让你看了那么久的戏，若不拉你下水，日后如何让你乖乖听姐姐我的话。

听到此句，尚言竟莫名觉得被调戏了一番，他在心里狠狠记了沐长歌一笔，然后很听话作揖行礼道：“北栝尚言，参见南陵皇后。”随后，缓缓抬起头，略过旁边的沐清敏，直望凤座上人。

在看到尚言抬头的一瞬间，沐清敏微微一怔，她从没见过长得那么好看的男孩子。不知不觉间，她的双颊开始泛红，于是她本能地低下头，端庄地行了个礼：“清敏见过言殿下。”

这一切的小细节，都好巧不巧地被沐长歌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