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傻瓜,一哭就能让人的心彻底被她哭碎了(2 / 3)

的恨意,也是在那天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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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鱼做手术用了多长时间,慕郗城就站在手术室外一动不动地守着站了多长时间,他送她来的时候她的睡裙上还在滴着冰冷的血水,鲜血透过她苍白的腕子上的纱布,还在一点点渗透——

直到手术结束,医生出来和他说,“现在输过血已经没有大碍,慕郗城才彻底放下心来。”

终于熬过了那天的下午,嘉鱼身体恢复稳定,慕郗城买了一些清淡的小米粥准备喂她吃一点。

因为她在挣扎中眼角有轻微的擦伤,所以不适宜在明亮的灯光下休养。

落日余晖,随着窗外的光一点点暗淡下来,苏醒后的嘉鱼望着一整个晦暗的天际,她浑身没有力气,喉咙彻底哑了,光一点点暗下来,她瑟缩着一把扯出了一旁慕郗城的衬衣衣角。

“醒了?”

他走过来,嗓音很沉,在晦暗的室内看不清楚他的脸,嘉鱼变得有些不安,她扯着他衣角的手不断地颤抖,松开后,又紧紧的握住。

她在害怕。

不论多么世故早熟,她其实还是一个19岁少女,慕郗城眼里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慕郗城见此,直接放下瓷碗,怕动了她手腕上的伤口,只能轻抚着她的长发安抚她,“你眼角上有轻微创伤,现在不太适合在室内开灯,我知道你怕黑,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走——”“哥……”用那只手腕没有受伤的手辅着在他的手指上,嘉渔喉咙割裂般撕扯着,也止不住地一次沙哑着叫他,“哥、哥——”

一遍又一遍。

她抖得那么厉害。

慕郗城再听不下去,俯下身避开她手腕上的伤口,将她搂紧怀里紧紧地抱着。

夕阳西下,室内彻底按了下去,只有医院走廊的光偶尔能渗入室内,他们在看不到彼此目光和眼神的静谧黑暗中紧紧拥抱,纵使如此,慕郗城也能想象到此刻的嘉渔脸上是一种怎样的神情。

空洞,茫然,收到伤害时她从不言说,他的囡囡现在在心里怕是怕极了。

嘉渔知道自己还在发烧,烧的她近似神志不清,可当他揽她入怀的时候,她呼吸着独属于他怀里的温暖味道,让她的内心变得脆弱到一塌糊涂。

她不坚强,她害怕,怕的厉害。

慕郗城搂着她,唇贴在她的额头上,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说,“有我在,别怕。”

午后发生的一切一幕幕辗转在嘉渔的脑海里,她真的想过已死保留全身清白的时候也没有掉眼泪,却因为他一个温暖的拥抱,一声安抚的话,让她的眼泪像是止不住的开始向外掉。

那是嘉渔少有的几次歇斯底里的痛哭,很孩子气,完全没有一点的压抑。

将内心的苦闷全都发泄出来。

父亲过世,生活的艰辛,自己死了真的也没什么,她只是怕自己再也不能见慕郗城。

好怕,和他分开。

19岁,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

她只有一个他。

慕郗城抱着她,只是轻哄着她,不阻止她哭泣,让她全部都哭出来,完全发泄彻底。

他说,“囡囡,不用强撑着,在我面前想哭就哭吧,我在。”

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外人面前不论如何难堪都倔强到不会掉一滴眼泪,但是遇到自己最亲近的人,就再也忍不住了,慕郗城越是安抚她,嘉渔的眼泪流的越肆意。

她一边哭一边哑声说,“哥,流了那么多血,我以为我会死,我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怎么办?”

她哭得那么凶。

慕郗城听到她的话后,后知后觉得一怔,只轻拍着她的后背叫她,“傻丫头。”

哪有在受了欺负之后,还在心心念念地记挂着别人的。

这样的一个陈嘉渔,就是他这辈子全部的脆弱。

也注定他们要永远在一起,再也放不开。

“囡囡。”他轻抚着她松散的发,对她说,“别总说这样的傻话。”

她越是这么说,他内心的撕扯开的亏欠伤口就越深。

他还年轻,青年才俊,对什么都孤高地不放在眼里,唯独面前这个傻瓜一哭就能让人的心彻底被她哭碎了。

她挨一刀,不如他直接替她受了来的痛快。

……

青梅竹马日常系列:

(考虑了代入感的问题,这个系列尽量用第一人称‘我’来写,也就是嘉渔的角度。)

2那年我17岁,暗恋情愫滋长,关系却如常。

某天校季运动会网球赛,他要训练,我就坐在操场的观众席位一边看书,一边等他。

直到天渐渐黑了下来,他握着一瓶矿泉水走过来,坐在我身边。

不巧天际开始下起了小雨。

我起身想要离开,却被她按住了肩膀,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穿一件白T恤的人,把他的运动衣脱下来套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