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
慕郗城:“……”
少年一脸讶然,看脸色冷俊的慕郗城一眼,认真对嘉渔道,“姐姐,你爸爸可真年轻长得也很帅,怪不得你这么漂亮。”
“谢谢夸奖。”
等校服少年离开,慕郗城看着嘉渔慢条斯理地说,“诈骗罪,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慕太太。”
“哦,是么?”
嘉渔看着他眨眨眼,“我法律知识薄弱。”
“而且你欺骗的是未成年,罪加一等。”
他揽着她的腰,伸手一把掐在她的腰上,让嘉渔险些站不稳落在他的怀里,“玩儿够了?”
嘉渔扶着他的手臂站稳后,单脚跳到他的身后踮起脚尖伸手攀附住他的肩膀,也不顾医院走廊走来人往的工作人员,纵身一跳,让慕郗城为她此刻的动作一惊,还是下意识地托住了她将她稳稳地背了起来。
“慕太太,你这个可不按常理出牌。”他说。
“我知道你肯定会接住我,不让我摔下来。”
他失笑,“哪儿来这么大自信?”
“就是有自信,天生的。很多很多年的默契。”嘉渔攀附在他的肩膀上,近似在回忆,后来脸色一变她认真地说,“慕郗城,你要真接不住我让我摔下来了,我们就离婚。”
慕郗城:“……”
逻辑呢?
任性的小姑娘,最近是越来越恶劣了。
慕郗城将嘉渔背着离开医院,医院大厅路遇的人自然议论纷纷这两人,俊男美女很容易吸引视线。
直到,再见刚才的那位校服少年,很有礼貌地打招呼,“叔叔好,姐姐好。我要走了,姐姐好好养伤。”
嘉渔浅笑,“谢谢你。”
“不客气。”
随着少年走远,慕郗城背着他太太,问道,“慕太太,我们以后可以不开这样的玩笑么?嘉渔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他们夫妻的年龄差是6岁。
有一定的差距,但绝地没有校服少年误认为的这么夸张。
嘉渔知道某人很在意这一点,但是她还是想要将问题的症结出归根结底在两人的穿衣风格上。
她用自己的头发曾在他的肩膀上,也抱怨道,“以后,慕先生可以不给我绑这样的丸子头吗?还有这些你对于你女儿臆想,要用到的樱桃发夹都用在我头上,给我买很少女的衣服,可以停一停吗?毕竟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中学生。”
“这个问题,还是等我们有了女儿再谈比较好,你觉得呢?慕太太。”
嘉渔:“……”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们没有女儿,你还要这么‘折磨’我,给我买这些少女心泛滥的衣服和起居用品。”
“可以考虑。”
“……”
她觉得最近不论夫妻两个人谈什么,最终还是会落实到‘女儿’这个话题上。
逃是逃不开了。
慕郗城打开车门,让嘉渔上车,玩笑话点到为止后对她道,“阿渔,我们分开的时候你还没有过20周岁的生日,所以我……”
她懂。
嘉渔抱着他的脖子直接吻住了他,没让他把话说完。
她懂。
她全部都懂。
“你缺失的,遗忘的,遗漏的,我都帮你找回来。”
那些失去她的岁月,是他永远的遗憾。
20岁到24岁,本该是女孩儿最美好的年华,他想让她找回来,而不是就此因为‘早熟’的个性而错过。
嘉渔看着他对他说,“你不必觉得亏欠,也不必觉得我有什么缺憾,现在这样的生活我已经很满足。”
将嘉渔的腿伸展开搭在他的腿上,慕郗城见她因为疼痛而蹙眉,斥责一句,“你还知道疼?刚才做手术的时候不是很能耐,还说只一下就好了。”
嘉渔已经很久没有受伤了,对于麻药失效后的痛感一时间有些铭感。
她听他数落她,又不是第一次,听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但是还是忍不住在他训斥完她后,加了句,“慕郗城,你真的越来越像我爸爸了,说话像,斥责人的时候也像。”
“一会儿都不省心,你少受伤,也让我少操.心。”
嘉渔自知理亏,只说,“清苑那样的状态,我摔了这一跤阻挡了一场长辈间的世界大战,其实我们不吃亏。”
“再换药没了麻药,你别喊疼就好。”
“疼了,我就咬你啊。”
“坏丫头。”
慕郗城失笑,真是拿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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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嘉渔被慕郗城扶着回家,显然已经是错过了饭点。
唐慧又来闹,原本平平和和的清苑现在倒是显得有些说不出的冷清。
慕庭今晚刚回国,清苑的晚宴还是要继续的,碍于要宴请万恒的高层,晚宴地点自清苑换成了市中心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