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他就没有办法让自己不急。

而此时，欧阳洛洛的脑海里，所有的画面，都在司彦和袁清露滚在一起，还有司彦死在她面前这两个画面来回地切换着，无论她想怎么克制都始终克制不了，她的脑海里，就是这两个画面。

死了，司彦死了，背叛了她之后，又以死来忏悔了。

还有何意义？为什么要背叛？为什么要死！

“为什么要背叛，为什么要死，为什么？”喃喃地自语着，说明了此时，欧阳洛洛的内心痛苦得有多煎熬。

“老婆，没有背叛，没有死，你看看我，看看我？”司彦双手托着欧阳洛洛的下巴，努力让她抬起头，看着他。

他是真实的，他不想要她活在悲伤里。

眼睛是看向了司彦，只是可惜，依旧是空洞的。

“老婆，你说过的，一切都不会那么糟糕的，你忘了吗？”可是，现在看着她这样，司彦觉得已经不能更糟糕了，他知道不能急，他知道需要一个过程，可是，他做不到不急。

看着那空洞的眼神，司彦想也不想地，直接就对着嘴唇亲了下去。

几乎没有温度的唇瓣，告诉着司彦，此时此刻，欧阳洛洛的内心到底有多么痛苦。

原来，这就叫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