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不就是解药(1 / 2)

他滚烫的胸膛贴着自己的后背,手掌缠在腰间,呼吸急促。

灵楚心慌了!

“秦知贤,你疯了!再不松手,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作势张开手掌,欲拍打下去。然某人得寸进尺,他灼热的气息猛地往自己的脖颈处去。灵楚忍无可忍,凝聚气力,一掌打在秦知贤的肩上。

他闷哼一声,“岳灵楚,你够狠!”言罢,环在腰间的手颓然松开,滚热的胸膛像远去的尘土,陡然坠落。

“喂!秦知贤。”马儿还在奔跑,身后的人影像是断线的风筝,消失在视线。

那翻滚的身影是不可一世,邪魅张狂的贤王吗?雨水似挣脱掉的珍珠,颗颗饱满的敲打着地面,混着泥土青草,粘稠的沾染华贵的衣袍。束发的玉冠也滑落,墨发肆意的飞散,一朵朵湍急的浪花。浸湿的发丝破败的粘住受伤的唇瓣,隐忍的汗水和着水珠洗刷苍白透露红晕的脸庞,紧闭的双眸依稀可见纤细密长的睫毛,眉梢憔悴!

另一边,皇宫。

华丽的宫殿內,雕栏玉砌,饱满的玉石散发着薄冷的光。屏风栏下,雕梁画窗,沉香镂空的绿萼花纹挥散清新、醉人的馨香。美人卧榻,微敞开的衣襟,隐隐透见迷人的锁骨,纤长的双腿相交缠,轻薄的衣衫若隐若现的挡住小巧滑嫩的足尖。手指靠唇,一时多娇,一时清纯天真。

“娘娘,这屏风上的画会不会太暴露了。”皇后的贴身丫鬟连心低声羞怯说道。

皇后轻拢了下衣衫,胸前白皙的嫉妒挡住了大半,锁间的蝴蝶也悄悄掩住了生机。

“你说他会喜欢吗?”

皇后眺望远方,思绪万千飘远。

连心随着她的视线望去,高大的宫殿重峦叠嶂,明明咫尺却犹如天涯。

连心附耳对她说了句,她听后,大惊失色。

连心笑意颇深的望着自家主子,胸有成竹。“娘娘,那药日暮时分便会发作,现下你得赶紧装扮才是。”

“皇上,皇上根本没喝那碗莲叶羹,是贤王……他喝了去。”

皇后慌乱的面容上,几分害怕,更多的是悔意!大好的机会,没把握住!

连心深意层层的勾起唇角,精明、阴谋与诡谲!

灵楚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一个人。纵使再讨厌记恨,也不会拿人的性命来开玩笑。

这神马情况?不久前还好好的,骑个马就变得不正常了。也不像是装的。眼看雨势越来越大,她翻身下马,匆忙寻找。

“秦知贤,秦知贤。”

雨水模糊了视线,坡度越来越陡,泥土也松陷塌落。若不是靠着林木与松散的内力,想来早是摔得“翻天覆地”。

“秦知贤……”一声轰雷,灵楚猛然一惊,脚足失滑,身子朝后仰去。她竭力的立直,然破碎湿滑的泥地深深的令她无法动弹,随着雨势滑坡,身子像个圆球翻滚了下去。

疼!疼!碾压的寸寸肌肤,像是石子钻进每一个毛孔,刻骨锥心的痛。浸湿的泥尘昏黄稠腻,晕染白皙面庞,些许污染在粉唇、脖颈。裙衫早已狼藉,雨水打湿曲线尽露,泥地的污染更生凄凉。好生狼狈!

“碰”地一声,灵楚本以为会撞到冰冷的躯干,没想到居然是柔软灼热的身体。还有淡淡的清香!

灵楚撑着起身,见身侧的人儿居然是秦知贤,不安的心这才放下。以为他是装的,灵楚便试探的用脚蹬了下他,又连忙躲开。

可他只是轻声的**,眉宇紧皱,嘴唇磨出哧哧声。

灵楚怨天怨地的看着快被雨水冲走的人儿,她只好撑起自己瘦弱、疲惫的身躯,去扶神志不清的秦知贤。

期间,她只觉得冰火两重天!雨水哗啦啦冲打身体,而身侧的人重得令人喘不过气来,偏浑身还像火烧一样,这滋味着实难受!

一步一步,自己的脚步也不由得加重,深深地存留了痕迹。

还好,不远处有一间破落的房子。思及此,便不由加快了步伐。

潮湿阴冷的房內,许久未点的石油灯散发出陈旧的气味,昏黄的茅草还透着霉霜味,破旧的凳子上是厚重的灰尘。

灵楚累得要死,便没顾扶着的任,因此秦知贤砰地倒在了地上。许是磕到了脑后勺,他的神志逐渐清明。他按着自己的后脑,猛烈地摇晃试图令自己清醒。

他猛地抬头,一双暗红腥厉的眼眸,像一头发情的雄狮,激烈的渴望。“岳灵楚,我们这是在哪?”低沉暗哑的嗓音,像是珍藏多年的美酒,甘醇清冽!

灵楚无奈的耸肩。

“嘶!”秦知贤倒吸一口冷气,后脑泛起阵阵疼意,暗红的滴滴血迹被他悄然的遮掩。胸口猛地一阵火热,迫使他纠紧衣襟,那团火仿佛要破体而出!

“噗……”鲜红的血浸染了他的前襟,嘴唇愈发妖艳,脸色更加苍白!

“你!”灵楚惊愕,素手一叩,砸在了他的脉搏之上,一下舒眉一下皱眉。秦知贤轰然的一笑,满不在乎的语气,“怎么!会死。”肯定坦然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