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些难过。

“……小姐，如今丹玉小姐进了宫中，到时候要通知她么？”瑶景问道。

“自然要的。”

不管宫丹玉做了什么事情，季如云一心为这个女儿着想，他们的葬礼，自然要告诉宫丹玉。

“奴婢明白了。”

灵光和阿水见这三人面色难看，眼中闪现着悲伤之色，心中着实是有些不明白啊。

“喂，臭狐狸，你说，那宫华宇害了主人的爹娘，季如云又是宫华宇的妻子，他们死了不该是皆大欢喜吗？为何主人会露出难过的表情？”

阿水瞥了一眼灵光，嘟囔道：“果然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蠢笨灵器！”

灵光炸毛：“臭狐狸你说什么？！你说谁蠢笨？你才蠢呢！你是个臭狐狸！骚狐狸！”

阿水一双冰蓝双眸完全无视灵光的跳脚，他抬眸望向前面那个白衣纤细的身影，冰蓝双眸深了深，缓声道：“她们和我们不同，她们是人，即使修灵练武，也有心，有心，自然会伤心难过。”

“……心。”灵光挠了挠头，他幻化为人后，还真是没有想到这种问题。

“心，是什么？”灵光问。

“心，就是你左边胸口的地方！”阿水无语道。

灵光抬手摸了摸胸口，就闻身侧的阿水不屑道：“你一个灵器哪来的心？”

好吧，灵光确实是没有心的。

他虽幻化为人，但是本体乃是灵器，是灵光石，即使有，那左胸的地方也是一块石头。

“那你有心么？”灵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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