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欢愣住了，愣了好久，明知道他不会爱她，可是从他口里说出来，是那么的难受，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那你爱谁？白珊珊？还是像白珊珊的艾茗薇？”

白珊珊这名字已经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过了，那么多年了，听到白珊珊这三个字他还是会有反应的。

“于！欢！”叫她名字的时候明显咬牙切齿，然后扣住她的下巴。

痛得她直冒眼泪，但是没有喊出来，“看来白珊珊在你心里位置不小，自从艾茗薇一出现，你都不叫我欢欢了，可是那又怎样？我还是好爱你啊。”

手上的力度渐渐加大，语气冷到极致，“于欢，我告诉你，要是没有艾茗薇，我也不会爱你。”然后松开手。

她揉揉自己的下巴，边笑眼泪边流，“那我真的要特别感谢艾茗薇，如果不是她出现，我都不知道我会那么的爱你。”

顾霆森看着眼前的女人，头脑一片混乱，开车走了，她瘫在地板上，一直跟着她出来的安白过去扶她，见她脸上全是眼泪，下巴哪些地方红红的，着急的问，“欢欢，你怎么哭了？那个男的欺负你了？”然后把她眼泪擦掉。

她突然很理解安白，安白喜欢她那么久，明明知道没有结果，但是还是继续喜欢着，她搂住安白的脖子抱了上去，“小白，谢谢你。”

他从后视镜看到了全程，在他开后不远就看到她坐在地上就停了车，准备下车的时候突然来了个男子，还擦眼泪，她还抱人家，前一秒说爱他，后一秒又跟别的男的。

脸色越来越黑，不懂哪里来的火气，心里有团怒火一直在攻他的心，一言不发的开出去了。

在一次见到他是一个星期后了，是被学校请家长，她打架，脸被划伤了贴了个小小的创口贴，她站在老师面前训，一脸不以为然。

他赶到时，她脸瘦了好多，但看她的眼神中带有一丝丝疑问，接着有一丝丝的失望。

哦，他带艾茗薇一起来的，于欢看到那女的，火气就上来了。

老师见他不好惹，也没有刁难于欢，好声好气的说了事情经过，根本不属实，于欢皱眉头理论，“又不是这样，是三班那女的先勾引心怡男朋友，是她活该被打。”路心怡被抢男朋友，作为好朋友好闺蜜，不能让别人白白欺负。

现在的于欢越来越不听话了，他怒气明显高了一层，“我是怎么教你的？跟老师道歉。”

“道歉就道歉，不过我先说我没错，如果不是那女的不要脸，我不会替天行道。”她理直气壮的说，“对不起。”

“阿森，欢欢也是有道理的，她很重视友情，但是做法不对而已。”艾茗薇把手放在他手上，故意替她讲话。

见艾茗薇那么说，她的火气更大，“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家长。”

帮了她讲话还那么凶？他看着于欢的眼睛，随口说了一句话压她，“很快就会是了。”

于欢停了想了好久，只是觉得脑袋一片混乱，然后倒了下来，顾霆森接住了她，脸色苍白没有一丝丝血色，他心疼不已，抱着她赶紧去医院，轻了好多，而且没有之前那么有肉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