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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香则是在外面急得焦头烂额。

因为她突然想到工藤春阳,新一把他打成那个样子,不知道后果会怎样。

新一成功的取出了所有的碎片,然后看着那有个洞的头骨以及断掉的血管,皱了皱眉。

条件,不够。

所需要材 料,他做不出来。

只能做应急措施,然后等到慢慢康复了。

说着,拿起一根针,开始将断裂的血管重新接在一起。

意外的是,针上没有线,可血管确实是被缝合在了一起。

这也是新一钻研许久才开发出来的能力。

软冰。

并不坚硬,但密度大,能屈能伸。

他把软冰化作极细的丝线。

这样的话,就可以暂时连接血管,等它们慢慢长好之后,软冰会化作为水,消逝而去。

关于头骨修补方面也是与这是同样的道理。

接着就是缝合伤口,普通的缝合都是会留下疤痕的,但是新一用了水疗术,连缝合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头部一圈绑上绷带固定。

那几处皮外伤,却是必须要用绷带缠上的,否则一个浑身是伤的人,在经过自己之手变得毫发无损这种事一定会被传出去,自己肯定要遭到怀疑。

等新一擦着手从屋里走出时,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了。

凌香看见了,急忙问道:"少爷,小姐它…怎样?"

见她如此担心雪儿,新一只说了四个字

"已无大碍。"

凌香今天一直跟在新一后面,一声不吭,好像有什么心事。

雪儿被送到了蓝晶阁侧室修养,毕竟男女有别,不能睡在新一的房间。

工藤春阳的侍仆,却是死了。

听说是在集市上被车压死的,工藤春阳并未声张此事,只是让那些人赔了银两,私了了。

然而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不知是以什么途径传开的,在府内搞得人尽皆知。

只是那侍仆为何会出现在集市,新一心里也是知道个七八分。

那种色胚子受了这么大的侮辱,为了解气,八成是让那侍仆去买人然后那啥。

男女不论就是了。

所以说,工藤春阳身边侍奉他的人,都是不洁之身。

将军府的一个侍仆死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估计是那真羽老太太恨儿孙不成钢,那侍仆与工藤春阳狼狈为奸,死了也好。

然后,凌香所担心的终于来了。

"父亲啊!你看你儿我被打的有多惨!!"工藤春阳坐在椅子上,哭的那是梨花带雨,惊天动地。

他确实被打的够惨,半张脸全部用绷带缠上了,就像半个僵尸人,牙齿少了好几颗,说话都漏风,十分的滑稽,以至于坐在左右两排的兄弟姐妹们脸色都发紫,可以看出他们是在多么努力的抑制那想笑的冲动。

新一跪在厅堂中央,一脸的委屈。

"新一,你可知我为什么让你来?"

工藤户言一脸怒色,明显是被气坏了。

"晚辈不知。"

"因为你抽了你四哥的脸!"工藤户言一巴掌拍到面前的金丝木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工藤凯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而坐在一边喝茶看好戏的哥哥姐姐们,喷了。

新一乐了。

这工藤户言也倒是老实,说话也是直来直去,刚才说的话一针见血,而且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什么,他还在"脸"这个字上标了重读符号。

这不是,故意给别人难堪?

"什么?我…我抽了我四哥的脸?!"新一故作惊讶,也加重了了"脸"这个字的语气。

工藤凯脸黑了。

工藤春阳一脸热泪。

"春阳,真的是新一打了你么?"工藤户言转身问道。

"大伯,就是他!侄子我不会骗你的!"工藤春阳见有针缝可插,忙说道。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工藤户言指着新一,厉声说道。

"大哥…新一还小不懂事…"工藤优作一直在边上看着,这时候开始求请了。

"老三,我知道他是你的独子,可他把春阳打成这样,我是绝对不能不做声了。"工藤凯这时候来打酱油。

"工藤新一,你可知罪?"工藤户言语气缓和下来,他也不是不疼侄子。

新一暗暗扫了一圈,有几个幸灾乐祸的,看来自己以前口碑并不好,估计等会儿自己受罚的时候他们就要开始吃爆米花喝可乐了。

哦,对了,这里没有爆米花和和可乐。

但是,他早就已经不是原来的工藤新一了,怎么可能甘愿受罚。

新一微微眯起了眼。

"不知。"

"你…你好大的胆子!我问你,你到底哪里不服?!"

"全部。"新一耸耸肩,一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