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回到电影里的八十年代了。

“到家了，走吧，四哥。”

还没等李四说话，罗姐和李春旺帮着他拿包，优优几乎是搂住他进去了一栋比较高的房子，路上很难见到行人，显得很荒凉。

很多楼面上都写着“楼上有房出租”等字样。

李四后来才知道，当地村民把向传销组织出租老房子当作一种收入来源。

刚一上楼，十多二十来个人从一个屋子里冲了出来，其中有两三个女孩和几个妇女，有一个女孩儿戴着眼镜，挺斯文的，像个大学生的样子。

他们边喊着“帅哥辛苦了”，边抢着拿行李。

进屋后，他们让李四坐在小板凳上，端来水，一个女孩儿给李四洗脸，然后两个女孩儿蹲下来给他洗脚，还有一个在后面给他捏肩膀。

那么多人热情地围着李四，一时间让他受宠若惊，既幸福感动又有隐隐的不安。

洗完脚后，一个女孩又给他端茶倒水，又说要一块打扑克下象棋，一口一个“帅哥”地叫着，十分热情。

李四环顾四周，墙角的一个破桌子上整齐地摆着十几只水杯，正对屋门有一个破得不成样子的沙发。沙发前是一个少了一条腿用砖头垫起的茶几，然后就只剩下几个小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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