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却忽然听到了太后的声音。“苏琴，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苏嬷嬷抬起头朝着发声的地方看去，只见太后正双眼圆睁内里蓄满泪水神情哀戚地望着她。

苏嬷嬷嘴唇哆嗦着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太后缓慢地走到她的面前再次发问道：“苏琴，你来告诉哀家他说的不是真的，对吗？”

苏嬷嬷忽然低低地惨笑了几声方道：“对，没错。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些人全部都是我杀的。”

“啊！”太后不敢置信地惊叫一声，随即踉跄地倒退了半步。眼里的泪水终于顺着白玉一般的脸庞滚落了下来。

终于还是走到这一天了吗？无法面对太后满含惊疑伤痛和问询的目光，苏嬷嬷叹了口气将头偏向了一旁。

“苏琴！”太后颤声呼唤着苏嬷嬷的闺名上前一把紧紧地将其拥进了怀中痛哭道：“你这个傻丫头啊，你那么胆小那么善良却为了我做了这么多可怕的事，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命啊，是我命中带煞却连累了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