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蒙着面，但那双眼睛总好像在哪里见过的。”

穆檀点点头道：“没错，你曾经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祖卿甫就是她出书时的化名。”

安思源恍然道：“她就是祖卿甫？难怪一夜之间尚文书肆便咸鱼翻了身，你们可是找到宝了。不过现在倒是可惜了，失了她这个助力，你们书肆后续乏力又该如何发展呢？”

穆檀道：“这点我倒不担心，祖卿甫的作品风格独树一帜，引得无数文人竞相效仿。到时大浪淘沙总能寻到优秀的作品出版的。”

安思源听他一说猛然想起什么，有些不安道：“穆檀，在你失踪的这段时间里，我，我使了一些手段，出了你们的书，还造了你们的纸。”

穆檀眼神幽幽地望着安思源半晌方道：“你高兴就好。”

安思源惊讶地与他对视道：“你一点都不怪我也不恨我吗？你就不想问问我这么做的原因吗？”

穆檀低下头道：“我只知道这些年你一定过得很辛苦，因为恨一个人远比爱一个人要辛苦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