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我坚决抵赖,恋情才刚刚发芽,我定要守护它到开花结果,不容许任何人的破坏。
靖轩天生商人的灵敏嗅觉告诉他,我一定在瞒着他谋划着事情。眯细了锐目,步步朝我逼近。“娘子,看来下午的惩罚你并没有吃到教训。”他口气邪狞,不怀好意。
下午的惩罚?
凝视着靖轩邪气盎然的笑脸,我后知后觉的想起,顿时混身躁热,绯红满颊,惹人怜爱。
“看来是想起了。”
“想……想起又怎样?”我恼自己此时羞得口齿不清,只得落人下风,被人鱼肉。
“看来娘子很是回味无穷。”
“我、我才没有。”
“怎样,从实招来,为夫我可以从轻发落,不然……”
“不然?”
“大刑伺候。”他笑得嘴都快咧到了耳后。
真是让我羞得都想挖洞逃跑了。可我仅有自尊心却不允许我这样做,急中生智的迸出一句,挺着个肚子,“你……你敢吗?”可惜有点后继无力,失了气势。
“……”没料到我会出这么一招,靖轩犹是一顿,睁大了眼瞪着我的肚子,半晌都没吭个声。
我见此,决定打蛇随棍上,朝他咄咄逼人,“你舍得?”又是肚子伺候。
他一闪,不敢说话。
“你确定?”又挺了挺肚子。
靖轩瞪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别,别,娘子小心,为夫错了。”此时的靖轩就怕我有个万一,巴不得将我人绑在床上,不要再挺着肚子,万一挺得过了头,那该如何是好?“为夫不敢了。”
“我要是余叔,瞧见二哥你那窝囊样,恐怕就老泪纵横,辞官归故里了。”熟悉的冷言冷语,如给我们浇上一盆冷水,瞬间将热络的气氛降至冰点。
“四哥。”陆靖恩与陆靖誉关系本来就不好也不坏,可这次见到陆靖誉,陆靖恩好若小白兔见到大老虎一样,吓得躲到了师晏的身后,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瓜子的瑟瑟发抖。
陆靖誉冷心冷脸的瞥了一眼吓白了张小脸的陆靖恩,自靖轩撒手不管后,他就被商号里磨人的管事缠着不放,自是不会有好脸色,已是多日未归的他,并不清楚站在陆靖恩跟前的男子是谁,和府中又增加了多少的客人。
“靖誉。”只有靖轩一如往常,或该说视若无睹的靠近他,“你回来了?”
“嗯!”丝毫不觉自己有错,陆靖誉不冷不热的应了声,
“余叔肯让你回来了?”
“上吊也得歇口气,何况我根基未稳,他们也不敢对我指手画脚太多。”拨了拨在发上仍未清除的落雪,陆靖誉如万年冰封般的沉瞳缓缓扫向靖轩,漫不经心的口吻,唇齿间擦过咝咝声,“倒是你,什么时候肯回去?他们老眼巴巴着你哪一天能经过门口,然后把你掳进门。”
靖轩装疯卖傻的一笑,“哎呀,这可不好办了,因为我不打算回去了,余叔他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一旦他放下了,便就不打算再挑上,何况现在……根本就已经没有这个可能了。
“他们在等奶奶的旨意,重新将你迎回那个位置上。”那群老不修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他这个掌门人。
无畏的耸耸肩,“那就抗旨不遵吧!”反正也不会给杀头,或许结果就是有家归不得,因为怕被人磨得耳朵都背了。“不然带欣然去哪里住一住,让时间冲淡一点,我们再来负荆请罪吧。”他的如意算盘可是已经敲得响当当了。
“总而言之,你这次就是抵抗到底了?”不知为何,得到了靖轩这个回答的陆靖誉,不像常人得到庞大家产那般雀跃兴奋,而是沉着一张脸,阴鸷的目光视靖轩如一份猎物,如影随形,紧紧不放,一双眼睛沉暗似夜,讳莫如深。
我偷偷地替靖轩捏了一把冷汗。
“没错。”靖轩笔直的望向他,黑眸如藏了青山般幽深,坚定。
“那,我希望你日后不会自己今天说过话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