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
“带走他。”只见那为首的官兵指着我,大声的咆吼着。
带走……我?我不解的看着同骑一骑却没受牵连的芫荽,他也是一副云里来雾里去的不能理解。在听见他们要带走我的时候,他却第一个反应过来,拦在了他们的面前。
“你凭什么带走他?”
默默的,秦楚也挨到了士兵的身边,以他最沉默的方式,以他高人一等和魁梧的身形威胁着士兵。
“没错,你凭什么要带走他?”还有官尚烈和卓伶,他们四人十分有默契围成一个圈,将包围着押着我的五名巡逻兵团团围住。
五名士兵都害怕得不约而同的猛吞着口水。
说起这四人,他们可都是长得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各有各的特色,或是冷若冰霜,或是尔雅翩翩,或是俊美无俦,或是冷峻严酷,但是此刻的他们个个都板着脸,虽说不上是面目狰狞,但一同流露在外的恶狠凶煞会让人不约而同的联想到,他们是从地狱来到人间的恶鬼。
“你们……你们想怎样?”现在的他们有一种被老虎盯上的兔子的感觉,这几人一看就知道不好惹,可他们是兵,这几人是民,没道理是他们怕他们的道理,似乎是想通了,为首的那人挺直了一下身子,“你们……你们想造反吗?”泄漏底气的说话,还是暴露了他们掩藏不了的畏惧。
“不是想造反,只是想问个明白,问个清楚。”芫荽翩翩微笑的步步逼近。“想问一下官大哥,身为一等良民的我们,没偷也没抢的,安安份份的在这里排除进城,是哪一点做得不对的,一见面就要被你捉起来呢,嗯?”最后,他更是微笑的瞪大了眼睛。
“他……他……”巡逻兵才挺直的身躯就被芫荽这瞪大了的双眼给吓得缩回了原形,像咬到了舌头,一直他他他的没有个下文。
“对啊,我们兄弟几人真的好想请问一下这位‘兵大哥’,”官尚烈也缓慢开口,他平静的语气却在‘兵大哥’三字上,狠狠的加了重音,似是要吃了他们似的。“我的这位一等良民的兄弟是哪一点冒犯了‘兵大哥’,而又触犯哪一条东方王朝的刑律要你们要捉我的兄弟,嗯?”他一而再,再而三加重的‘兵大哥’三字,到了后尾,反倒像是嘲笑他们的词语。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官尚烈咄咄逼人的态度,宛若是他们的主人,慑人的气势让他们混身寒战,缩在一边打着哆嗦。
“你们几个,你们几个,怎么怎么?这里不准群聚,散开散开,快散开!”又有几个巡逻兵朝我们这个方向走来。而带头兵的声音在他还没来到的时候,就远远的传到了我们耳中,他看见了被秦楚他们四个包围着的巡兵,又大声嚷嚷,“二愣子,你你你,就说你混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艺哥在找你,一个人在这里磨磨叽叽个什么劲啊?还不快回去?”
“超哥快来救我。”拿着告示的巡兵只差哭着向他求救。
而他这一声,让后来的巡兵一还不就发现不对,赶紧跑了过了过。他瞅了秦楚他们一眼,伸手便推开了看似最弱的芫荽,“你们几个想干嘛?造反?群殴官兵?不怕死了是吗?”他的态度嚣张,反而给围押着我的五名官兵起了一种定神定心的作用。
“没,我们只是在追问着这位‘兵大哥’,为何不解释只言片语,随随便便的就要带走我的兄弟?”官尚烈谦谦有礼的道。
那兵看了一眼我,再看了一眼拿着告示的巡兵,昂高了头与官尚烈对视,“我们官兵做事何须向你解释,捉人自是有我们的道理。”
“也就是以权压民咯。”芫荽轻拍着刚刚被人推了一下的地方,似是漫不经心的一句无意呢喃,却是一矢中的扎中正中心。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却不料那人态度一点也没有改变,仍旧嚣张。“你是我的谁?我解释给你听,你听得明白吗?”
“不能这么说,东方王朝各方面的无论是刑律或是民律的各项律法,我想我还是略懂的,只要‘兵大哥’不嫌烦的话,我有的是时间听。”官尚烈雅笑弯弯的嘴角此时像一把掠夺人性命的镰刀,眼角下的泪痣则是一滴他忘记擦干的血,优雅得漫染着血腥。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何德何能能威胁得了‘兵大哥’你们?我们是民,你们是兵,不是吗?”
“你……”那巡兵打量着官尚烈,随后转头问拿着告示的巡兵,“告诉他们,你为什么捉这小子。”再伸手指着我。
数人犀利的眼光刷刷刷像剑一样,集中到了拿着告示的巡兵身,而他则一副被吓坏的小羊的样子,喉间喉结上上下下滑了好几下,再哆嗦着声音指着我说,“他……他是采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