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病房行刺(1 / 2)

许安卉躺在病床上,长时间得昏迷使她感觉像是到了云端,那是一种极端的松弛与惬意,不必再理会其他人的想法,不必再承受巨大的压力,只要感觉,在微风中轻轻飘荡,不自觉的网上漂浮。

高了在高——直到冷风吹来,她被吹得摇晃起来,四面八方都不找到攀附的凭借,风呼啸的掠过耳际。

她内心感到压抑和害怕,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不停的挣扎着,呐喊着。

“许小姐,你没事吧?许小姐——”古谚夕走到病床前,轻轻拍打着她的脸。

许安卉终于寻回了自己最初的意识。缓缓的睁开双眼,那张俊朗的脸庞离自己近在咫尺。尴尬的摇摇头说道:“我没事,是你送我来的吗?”

“恩是啊,你昏倒在片场。当时又有大批记者陆续前来,只好委屈你一下,找了这么一家小医院。”古谚夕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没关系,谢谢你!”许安卉别过头,想起自己在昏倒之前看过樊擎宇那张无情的脸,只是想不到他可以放任自己不管。而他安排的那场“襁坚”的戏码着实打击到了她。可是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

“许小姐,你在想什么?”古谚夕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苹果仔细的为她削着皮看她呆滞的目光终于忍不住问道。

许安卉只是淡淡的回答:“没什么,你不用回片场吗?”

“哦,刚才导演打电话过来,说要整修一天。还要我告诉你一个非常好的消息,导演已经决定让你当这部戏的女主角。”古谚夕有些兴高采烈的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那玛丽呢?”许安卉听到这个消息着实吃了一惊,瞪大双眼紧紧的盯着古谚夕。

古谚夕耸了耸肩膀双手一摊。“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喜欢这个安排。”

“哦。”许安卉木讷的点点头,突然间又反过来问道:“为什么?”

“因为那个角色的确不适合让玛丽来演,虽然只是见过她一面,但是她给人的感觉很轻浮。”古谚夕实话实说到。低着头仍旧一脸认真的削着苹果。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太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在他周围泛起一丝光晕,犹如一个真正的王子一般。

“你不是香港人吧?”许安卉有些唐突的问道。

古谚夕一怔,将苹果递到她的手中。“恩,不久的将来你就会参观我的家乡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懂。”许安卉总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说话太深奥,让人总是摸不着头脑。

“相信不久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古谚夕仍是露出一副明朗的笑容,亲昵的抚摸着许安卉的头,那种感觉不像是朋友,更像是父亲。

正当许安卉用一种错愕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樊擎宇带着手下走了进来。仍旧是一副冷峻不羁的表情,毫无温度的语气,“想不到你恢复的挺快的。”

“你来这里干什么?”古谚夕看到樊擎宇的那一刻笑容完全消失不见,玩味的把玩着手中的水果刀。

“我的奴隶很不听话的,如果我不来接她回家,她又不知道该去哪里贪玩了。”樊擎宇一张帅气的脸庞慢慢靠近古谚夕。

古谚夕只感觉有一张脸在自己的眼前不停的放大再放大。“哼,你开什么玩笑,你说她是你的奴隶?”

“怎么?你不相信?不相信你大可以问她。问她是不是我的奴隶,还供我暖床的奴隶。”樊擎宇恶魔般笑容浮上唇角。

“够了。”许安卉捂着耳朵大喊一声。

樊擎宇呆怔的看着她,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怒气。

“拜托你,古先生。你先离开吧好吗?”许安卉用一种近乎求助的眼神望着古谚夕。

古谚夕无奈的点点头。愤恨的看了樊擎宇一眼终于迈着迟疑的步子,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的走出病房。

“怎么?我不知道你从几时开始学会了顶撞。”樊擎宇走过去一把捏起她完美的下巴狠狠的一用力咬着牙问道。

“你快放开。”许安卉吃痛的胡乱挥着手,眼泪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泪来。

“哼,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回去。”樊擎宇松开了手,转过头命令式的语气说道。

许安卉的眼睛忽然撇到桌子上的水果刀,吃力的走到床下踉跄两步,忽然抓过水果刀,猛的刺入樊擎宇的后背。鲜红色的血液顿时在他后背上渲染出一大朵漂亮的花。

樊擎宇缓缓的回过头,冲血的眼眸直愣愣的看着许安卉手中带血的刀子,两腮的青筋暴起,猛的甩手一个响亮的巴掌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许安卉的脸颊顿时肿的像是小山一样高。嘴角处几滴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慢慢滴落到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空气中顿时凝结上一层千年的冰霜,随行的几个手下见状谁都不敢率先开口。

突然病房的门被推开。“你们怎么这么慢?只是接个人——而——而已。”当韩然看到眼前的情形时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擎宇,你的后背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