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少妇之心(2 / 4)

婚姻潜规则 中跃中 5932 字 2013-08-28

非这个女人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心完全朝他打开……”

此刻的黄杏无意间朝我打开了一部分,不过她并不是朝男人打开的,因为此刻我的身份是她最好的“女友”,也许这些内容她丈夫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的,除非我跑去原原本本地告诉他──然而,即便我向他如实“告密”,他会相信吗?……

我由此想到,一个女人,你想得到她的身体也许还算是容易的,但假如你想得到她心,那恐怕是太难太难了……

在与黄杏相拥而泣的时间里,我差一点又要将我变性的怪事对她说出来,因为每个人都有对别人倾诉的欲望,这是人的本能,且据说是一个不太好的本能,所以上帝为了纠正人的这个缺陷,他让人只长了一张嘴,而长了两只耳朵。但这样做的结果事实上是造成了人的耳朵资源的极大浪费,同时造成了人的嘴和舌头的严重短缺。由此我想,假如我们能够体谅一点上帝的苦心,多使用一点耳朵的话,那将会收获多少意外的惊喜呢……

当时,我真的是想听黄杏再说些什么,因为每个人都有探听别人的隐私和秘密的欲望,这也是人的本能,大概也属于一个不太好的本能吧,这样一来,人们是不是把上帝多给的一只耳朵用错了地方?

我想上帝肯定会大失所望的。好在人们热衷于传播的大多是别人的新闻,而对自己的秘密常常守口如瓶……

再者,从黄杏倾诉的内容分析(假如她说的是真话),她在新婚之夜可能并没有发生过诸如变性之类的怪事,因为那天晚上她并没有和丈夫交媾,再说她早已不是处女了。

不知为什么,我认为构成这件怪事似乎应该具备以下两个必要条件,一,新婚之夜的性交;二,女方是处女。

我不知道我的根据是什么。也许这只是我的一种胡乱猜测而已。黄杏既然不符合这个条件,我也不想多追问了。因为我相信,人与人的所谓相互理解在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共同经验基础上的。

然而我没料到的是,当黄杏经过一番喘息之后,又追问起我来了。她问我新婚之夜到底是怎样度过的,她要求我将详细过程毫无遗漏地讲给她听,她说她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如果我不同样这样对待她,就不够交情,当然也是不公平的。

这样一来,我再也没法回避了,我只有一五一十(甚至不惜添油加醋)地把新婚之夜发生的一切、尤其是两人做爱的细节作了尽可能详尽的描述。

奇怪的是,我在描述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绕过了一些主要事实,比如变性之类的,而把一些不重要甚至不存在的事实做了尽可能的夸大,比如我告诉她,在那天夜里“他”是如何怜香惜玉,如何技巧高超,如何让他的器官坚硬而温柔地穿过我的膜孔,在整个性爱过程中我只有致命的快感,而没有丝毫的痛楚,直到最后,直到最后激情迸发的刹那,似乎才感到那么一点隐约的疼痛,但这一点疼痛已经化作了高潮时巨大快感的一部分,它使得我的快感更加真实,更加深刻了……

大概是我讲得太投入了,当我停下来时,我才发现黄杏听得目瞪口呆,目光游移地望着窗外出神,久久地沉默不语。

怎么了,黄杏,我轻轻地推推她,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在想,她有点吞吞吐吐地,这好像不太可能似的,她尽量很委婉地说,假如,你真的是第一次,你怎么好意思给他看,给他找,听说那层膜很深的,不在口上,不太好找的……

听说?我不觉笑了起来:你不是女人啊,你以前没有看过自己的啊。

黄杏不好意思地笑了,还不轻不重地擂了我一下:谁没事去看那东西,你自己看过啊?

我只好摇摇头,说没有,不过,现在想想蛮后悔的。我说。

黄杏表示深有同感,然后又问,你家小田怎么这么懂,这么内行的,你相信他,相信他也是第一次吧?

我摇摇头,谁知道,男人是不是第一次你怎么看得出来。我趁机反问她,你呢?你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你觉得他是不是第一次?

黄杏摇摇头,说,我也没多想,当时我只是害怕。我早听别人说过,第一次挺疼的,我听好几个人说过呢,所以一直感到挺恐怖的,不过说到底,心里面也有一点好奇,这事被人家说得挺神秘的,还说怎么怎么快活,挺刺激的,不过总的来说还是怕……

当时他老缠着我,黄杏说,整天琢磨着时间地点的,要和我来,我总是不肯,他说我们都领过结婚证了,做这事是合法的,他的口气渐渐地硬起来,有一次我不得不依了他……

记得那是夏天,在他父母家,黄杏说,我身上衣服穿得很少,可是,他脱了半天也没有把我脱光,嘻嘻,他脱,我就捂,急得他一头大汗,我呢,浑身都在发抖,因为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我说算了,下次再说吧,我太紧张了,他还安慰我呢,说这种事不能紧张,越紧张越疼,他这么一说,我更紧张了,浑身缩成了一团,跟只刺猬式的,嘻嘻,记得我两只手死死地拉着身上最后一片裤衩,死活不给他脱,这时他已经脱光了,我偷偷看了一眼他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