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沈沐言被程墨舫一拳打倒在地，有些发蒙。

众人都被这程墨舫突如其来的低斥和拳头给吓到了，季凌音的化妆师更是吓得手一抖，眼线液掉落在了季凌音的白裙子上。

“程墨舫你疯了吗？”季凌音最先反应过来，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沈沐言身边伸手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程墨舫眼里含着怒气，但在看到季凌音脸上一道异常明显的黑线时，立刻明白过来刚刚是怎么一回事了。

“怎么样？有没有事？”季凌音低声问沈沐言。

程墨舫被家里送到部队训练过，他的手劲连同样练过的殷傲都不是对手，更别说一向斯斯文文的沈沐言了。

幸好这一拳没打在正脸上，不然今天的拍摄肯定就成问题了。

“喂，你凭什么打我。”沈沐言从地上站起来之后，终于回过神来，他身子往前倾伸手就要还程墨舫一拳。

“阿言，别动手。”程墨舫没有躲，但就在沈沐言出手的瞬间，季凌音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沉着声音唤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