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难受，说话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慕宫雪看着这个样子的他，心疼的不行，她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抬手抚上了他的眉心，慢慢描摹了一阵。陆北天并不抗拒这样的碰触，相反享受的很，在她的安抚下他逐渐平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她，等着她的解释。

慕宫雪咬了下唇，开口说：“我确实不是你的……”

她见陆北天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便跳过了这句话继续说：“但我们曾经相爱过，也分手过，互相伤害互相折磨，就像两只刺猬，抱住一起会痛，分开了又会觉得寂寞痛苦。”

她抿了下唇，“站在我的角度讲，现在我们的状态是因为你曾经将我伤的很深，我放弃你了，但你却不甘心，千方百计想要追回我，这次的意外也是这种追求的结果。你能听的懂吗？我们之间有很多阻力，很多很多，你带给我的阴影太深了，我害怕，所以我不敢答应你，我怕再一次的爱你换回来的只是多一次的漆黑与绝望，我不是你老婆，你也从来没有给过我这个名分，但是，我曾经爱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