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死。”

封振北不是一般的罪犯，他本来就是警察，本身学的就是法律，对于法律这一块他是太清楚了，他知道他犯的罪是不可饶恕的，不管他之前立过什么功，也不管他现在有多么的配合，到最后还是死。

所以无所谓了，真的无所谓了，他知道这一天总是会来的，他现在也真的不怕死，死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解脱吧。

“你是学法律出身的，在这方面我自然蒙不了你，但是在审判之前会有什么结论谁也说不准，说不定你真的能保住你这条命。”

“说不定？”封振北觉得很可笑的笑了，“这些话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说，一点分量都没有，我现在就等着对我的审判吧，要我三更死我也活不到五更，所以你也省省力气吧，你想知道的我都不会说的。”

封振北还是不打算配合，坦白从宽这句话在他现在看来就是一句屁话，他再怎样的坦白到最后也是一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