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

江颜双眸淡淡朝20多米高的下方看了看，目光落在董亮落地的树林某一点，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淡淡的虚幻的画面。

如果是一般的4层楼高，约12到15米的高度，董亮不管是被推下去的还是自己跳下去的，只要不是头朝地，一般都不会有性命危险，但这里是图书馆，不像普通楼层一般只有3米左右的高度，而且董亮摔下去之后很久都没人发现，所以董亮被发现时才会已经死亡。

江颜微微闭上眼睛，白皙右手随意一撒，三枚金晃晃有些刺眼的铜钱，顿时发出清脆的声音，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痕迹，落在了水泥地面上。

铜钱落地的声音过后，江颜徐徐睁开眼睛，视线定格在卦象上面，然后快速地抬头，看向卦象所指的对面大厦的玻璃幕墙！

“这里除了董亮和凶手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目击证人。”江颜的视线定格在对面大厦，那玻璃幕墙上方打开的一面窗户上，肯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