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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自己身份秘密的念头,稍稍放下了点心,只是因为不知道自己身份是否暴光,不仅有种如骨鲠喉的感觉。

阔卧尔天朗更是妒忌的要命,秦红岑前天秘密到达逻些城,他是最早知道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这两天自己大献殷勤,却连秦红岑的随云居小院落都没能够进入,现在却被叶枫一天之内先拔得头筹,恼怒地道:“哼!这些日子本官废尽心思,却难得到秦大家相见,本以为秦大家有多高贵贞烈,不想却是一个荡货,一日便与一个商人勾搭成奸 。”此话一出,引来一片哗然,精悍与阔卧尔天朗的失态,又都激动起来,有种刺激莫名的感觉,终于有人出来挑衅了,嘿嘿最好都死翘翘,自己才有博得佳人芳心的机会,这是大多数人此时的心态。

叶枫闻言嗖地站了起来,猛地转头冰冷地望着阔卧尔天朗,他全身没有爆发出一丁点的高手气势,更无法感觉到斗气的流动,却偏又种让人不敢逼视面对的感觉。叶枫背对着松贺祁明,以不带一丝感情的语气念道:“大国师请恕甘兴无礼,君子可杀不可欺,若任由侮辱甘兴妻子的人继续活着,便是甘兴人生最大的耻辱 。”叶枫对朗声对外面的属下道:“若我不甚失手,传令家族无论付出任何代价,务必击杀此人,阁下请出手 。”任谁也没有想到,叶枫一个商人,竟然敢当着松贺祁明的面放言击杀大申的一个朝廷重臣,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切磋比武,无论叶枫此战胜负,后果都恐怕不能善了。

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两人,叶枫虽然没有流露出任何气势,在这些惯于征战的人心里却没有丝毫的轻视,因为所有人都能够清晰地从叶枫身上感觉到令人心悸的恐惧。阔卧尔天朗一脸傲然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轻蔑地望着叶枫道:“一个下贱的商人,根本不配与我交手,阿旺下去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我们大申武士的厉害 。”阔卧尔天朗竟然是张狂至极,不知是他对中央大平原甘家毫无了解,还是凭借身为大申三大家族之一少主,修为又极其高深,根本就不将甘家放在心上。

在叶枫即将爆发的瞬间,松贺祁明缓缓从座位上站起,面沉似水,叶枫感觉到松贺祁明身上宣泄出的庞大气势,悄悄开始催动功力,感受到屋内的变化,漓雨立刻率人突了进来。一股薄薄的寒气从松贺祁明身上溢散绕动,房间内的温度仿佛立刻降到寒冬。叶枫心中凛然分出一股气势把秦红参围裹,正因为此,除秦红岑外所有人都感觉到自己的神经在瞬间被冻结麻木,动作开始滞缓起来,那股气势压得人如离岸的鱼般呼吸急促。松贺祁明缓缓扬手,叶枫收摄气势紧张相待,众人以为他要出手时,原本桀骜不逊的阔卧尔天朗突然神情大变,牙关只住地战抖。松贺祁明手势加快,啪的一声,距松贺祁明四五丈开外的阔卧尔天朗,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翻滚着飞了出去,脸上出现一个鲜红的五指印,直接昏迷在地上。松贺祁明气势咻的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房间的冷气全部消散,又恢复了原来的情景,若非一些诸如水杯结冰等细微变化,谁也想不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压力突消,叶枫跟着猛然收回气势,以免伤到秦红岑,这让叶枫难受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松贺祁明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阔卧尔天朗,大声道:“竟然对老夫的贵宾无礼,把他抬回去,告诉天朗家的家主,让他在阔卧尔天朗苏醒后带着他来向甘公子与秦大家道歉,若甘公子不能原谅,到时就让他再努力生一个儿子出来吧!”话音刚落,立刻有人噤若寒蝉地把昏迷不醒的阔卧尔天朗带下去,松贺祁明微笑着望着叶枫身边的秦红岑道:“刚才吓着秦大家了,老夫先代阔卧尔天朗先给秦大家道歉 。”

秦红岑轻轻地点头,不盛娇弱地依偎在叶枫身上,声音动人至极,却孱弱无力地还礼道:“如此的话,这样的人红岑听多也见多了,大国师这样岂非折杀红岑,红岑不敢当得大国师的礼章。红岑现在很累,若大国师没有什么吩咐,红岑想要下去休息了 。”

松贺祁明叹了口气,望着叶枫道:“甘公子以为这样如何?老夫本想结交两位反到弄巧成拙了 。”

叶枫心中憋闷,却知道自己此时再说留下阔卧尔天朗,只怕就是自己的的不知进退,无理取闹了。难堪地点点头道:“大国师气度过人,甘兴无话可说,大国师请继续,今天一切花费都有香山宜居承担,他日定当登门拜会大国师,在下要与内人一起告退了。正谦,再为大国师重新换一场宴席!”叶枫对身后的王正谦道,微微施礼,向愣在身旁的慕容郁雪点点头,叶枫携秦红岑一起离去。

“相公,难道你真的不在乎奴家出身……”秦红岑依偎着叶枫边走,边仰起忧郁的俏脸望着叶枫毫不自信地问道。

不理闻寻赶来围在门口的大申两位殿下,叶枫大力在她高耸的臀部拍了一下,打断她的话冷哼道:“哼!离开逻些城前,相公定当击杀此人为红岑你雪耻,没有人能够伤害我甘兴的女人,我甘兴喜欢,哪管得天下人的非议,只要我喜欢,虽天下人反对吾亦往矣!”

“甘先生说得真好,姐姐不要和天朗那个粗人计较了,我一定会请父赞恨恨的教训他的无礼 。”慕容郁雪从后面匆匆追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