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重霄过来看着。”

这回叶明昭没法无动于衷了，她带着仍有些颤抖的哭腔，呜咽着：“楚珣，我讨厌你……”

楚珣仍旧笑：“明昭，不管你讨不讨厌本宫，只问你一句——你知不知错？”

叶明昭不说话。

“你不顾本宫的禁令，屡次私自出府，有没有错？

秋狝时，你不但自作主张违背本宫的命令硬要跟着去，在场上又不听本宫指令，有没有错？

今日，你不服处罚，还戏弄重霄，你说，你有没有错！”说到最后，楚珣眼中已有厉色。

叶明昭依然一言不发，只是倔强地扬着秀气精致下巴，眼泪落得汹涌。

楚珣对她最终还是硬不起心肠，解开她身上的绳结，将玲珑的娇躯揽入怀里，长年练剑而略显粗糙的指腹揩过她带泪的眼角，心中漾起别样的感觉。

但转念想到楚珂，他就忍不住一阵头疼。

“好好休息。”

叶明昭看他要走，下意识地竟抓住他的手，反应过来后，不由一怔。但从来，她都只记得在没有重大利益关系的时候，要顺从自己的心意和喜好行事。

于是她听见自己说：“不要走。”

楚珣也是一愣，再看她泪光点点，眼里透着些他从未见过的哀求和无助。

他毫不迟疑地吩咐外面等候的下人：“告诉西平郡主，本宫有事，改日必登门造访，今日有景娴在即可。”

楚珣重新坐下，正色道：“明昭，好了，不要哭了，本宫有件事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