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脸腻死人的亲昵。

顾聿脩觉得，自己就是个增进他们情侣感情的道具，他除了觉得辣眼睛，还觉得超寂寞。

“唔，阿深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吃惊，”他努力寻求存在感，做一个合格的电灯泡，“我家老头做了这个决定你不觉得很不容易吗？现在我们家跟宝华宣战，顺风眼的GPS接口肯定不必关闭了，我们又有了一线生机不是吗？不过说起来也真是巧，你说这边怎么会主动联系我买战斗机，就算顾家的战斗机技术再牛也不必冒着跟宝华合作破裂的风险找上我吧，这一次咱们算是走了狗屎运了！”

“狗屎运？”秦肇深冷哼，“等你真的走狗屎运的时候咱们就已经彻底破产了。为什么会联系你买战斗机？因为我找人去跟他们探了底，顾家和宝华为了争地盘已经斗得如火如荼，其中很重要的表现，顾家新研发的技术都是专门针对宝华的产品。你想想顾家的客户都是谁？超级大国有两个吧，这边会冒着这种风险，眼睁睁地看着研制出对抗宝华的军火产品流入其他国家？为了避免这样的可能性，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能性，这边都必须要开始和顾家做起军火生意来了。所以你跟你家老头子从今天开始都可以放心了，你们根本不需要跟宝华斗，这边的市场都会至少有一半的份额是送给你们顾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