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卧拉了拉领带，忍着想把折薇揽在怀里的冲动，沉声命令，“法兰克，尽量用最柔和的方式，不要让她太难过，我不希望她再流泪。”

“是，爵爷。”法兰克鞠躬，然后锁上了门。

折薇在洗手间吐了半个小时才出来，似乎是紧张过度。

法兰克更加确定，目睹杀人的场面，是造成这个女孩心因性短暂失忆症的原因。

那么她看到的血腥场景是偶然的，还是有人特意在她面前表演，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折薇看着法兰克，虚弱的说，“法兰克博士，我不希望再提及刚才的话题，如果您没有别的问题，我想结束治疗。”

“好的。”

法兰克先答应了折薇，又说，“我有个测试题，请沈小姐做一下，今天就可以结束了。”

折薇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双眸失神的说，“那法兰克博士请出题吧。”

“沈小姐，请您闭上眼睛。”

折薇应法兰克的要求，微微闭上了眼睛，法兰克的声音抑扬顿挫的流淌了出来。

“某一天，你发觉你身边有人突然变得很异常。比如，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你偶然看到他身上藏着一把凶器，你在暗中观察他。”

法兰克故意压低声音，神情变得神秘无比，就像讲鬼故事一样，绘声绘色，双眼紧盯着折薇的表情变化。

“突然，一道闪电劈了过来，照亮了黑暗，你看到他在杀人，同时他也发现了你，他没有收敛，当着你的面疯狂行凶……”

折薇痛苦的皱眉，不住的咽口水，用手护着脖子，好像那里正在被宰杀一样。

行凶之后，那人把一颗人头捧在她的面前，展示给她看，“你只是做梦。”

那颗人头，眼睛瞪得很大，长得和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