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往外推。

李小青这个问题让他卡了壳，‘对啊，如果李小青说错，益群建设已经完蛋，被台湾人分了自然不会有一百万咨询费。’

“顾叔叔，我师傅说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我们贪天之功为己有，祸不远矣。”李小青把赖大师的话背给顾山听，顾山如遭雷击心念电转。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小青，谢谢你，如果你喜欢蓓蓓千万别客气，尽管去追。”顾山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事，郑重的向李小青道谢，可后面这两句实在够雷，李小青甚至怀疑顾山疯了。